惊叫过后,刘备也顾不得刘正明明身处在万军从中,为什么会中箭这样离谱的事情了。大叫道:“来人,请最好的郎中过来。”
张飞更是一个箭步,双是掐着那个前来报信的士卒,厉声问道:“刘将军在哪里?”
士卒被掐得生疼,但他强忍着疼痛,道:“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这会儿都到入城了。”听这话,张飞立马放开这士卒,甩开步子,往外边走去。
刘备也不管他,在叫人找最好的郎中过来之后,就坐在这边等待消息。本来他也想与张飞一道去看看的。
但还是安奈下了这份焦心,在打发了堂下也被这个消息轰的有些晕乎乎的众人之后,这才起身去了后院。
记得后院那边还有一只襄阳豪强呈上来的一些名贵药材。
刘府内已经乱成了一团,薇姿,枝桃,翠竹一个个面带苍白的呆在刘正的房内,双眼紧紧的盯着躺在床上捂着胸口的刘正,还有为他号脉的郎中。
眼睛都不眨一下,怕着一眨眼,刘正这个大活人就会从她们眼中飞走一般。历来沙场无情,多少英雄狗熊的悲剧流传来下来,刘正身为军师将军,常在外统兵,她们三个也自负有些心里准备,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揪心。
特别是薇姿,本一颗心儿早就挂在了刘正身上,还没来得及倾述。
“前些日子,艾儿还带回了消息,说是他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薇姿嘴里喃喃道。
“嗨,别说是前些日了,就算是眨眼间,在沙场上什么事都能发生。”张飞心焦,薇姿又是一幅失了主心骨的模样,他最不耐烦的就是女人这样了,不由开口道。
眼眶一红,薇姿差点落下泪来。枝桃姐妹俩看不过去,但也不
好对张飞横眼相看,只好拉着薇姿的手小心的安慰着。虽然说她们两个也是小脸儿苍白,心中怕的很。
“日。”别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刘正是谁啊,他妈的就是个混蛋,兄弟亲能有女人亲吗?虽然眼睛还仅仅的闭着,但耳朵可是一字不落的把房中几个人的话语给听了个全。
忍不住心中日了一下,暗骂张飞不会怜香惜玉。
这一激动,心跳就加快了少许。坐在刘正旁边,让给刘正号脉的老郎中一个抖。没把这老郎中吓死,到是让刘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刘正这厮确实是中箭了,但却伤在手上,压根就不重,本来想回到府里之后,先洗个热水澡,享受享受一下女人们的服侍。
但那个啥,耐不住他老兄刘备太热情了,这还没入府呢,刘备派来的老郎中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没法,刘正只好再装着。要是刚才还死去活来,转眼间就活蹦乱跳的,这面子往哪挂啊。还好有恶来在边上帮着。
从府门到房内,都由恶来抱着。一路上那个老郎中,急急的就想看看刘正的伤势,但是恶来铁了心了不让,就说伤势不重。楞是让这老郎中连刘正的衣角都没碰到。
但当刘正躺下来,老郎中说要号脉,恶来也没办法了,但还是那个样,凶神恶煞的往边上一站,还是不让这老郎中碰刘正的胸口一下。
勉强算是保住了刘正的这张老脸。但现在这老郎中手一抖,就差点让刘正认为自己被看穿了,差点睁开了眼。
还好,老郎中的手只是一抖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多余的动作。
刘正到是安心了,但那老郎中的脸却是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是襄阳名医,被拉来的时候,还挺担心的,怕救不活这军师
将军。
但是当他接触到刘正的手的时候,却发现刘正的脉象苍劲有力,哪有什么胸口中箭的样子。
现在好了,到是不怕刘正不活。反而怕自己要是说躺在床上的这位一点屁事都没有,会不会被拉出去乱刀砍死?
他到是想掀起刘正的衣服看看他胸口的“伤口”,但是旁边的这位凶神恶煞,还有后脚跟上来的更加凶神恶煞的张飞。他只觉得手都哆嗦。
但拖着也不是事儿,他号脉都差不多一刻钟了,再号下去没准就被直接拉出去砍了。咬了咬牙,定了定神,这老郎中道:“这位将军血流过多,有些虚,其他到是无大碍。容老夫开些滋补的药吃吃,就无碍了。”
这位襄阳名医,平生头一次儿的,把病人的病给说重了。明明一点事儿都没有嘛。
说着,一把拿起旁边的药箱,取出毛笔,奋笔疾书,一张药方就书写完毕了。还没等张飞等人有所表示,就落荒而逃了。
熟话说人老成精,这老郎中其实还有一个疑惑,但却不敢说出来,这丫的什么将军啊,没准是在装呢。
下定决心了赶快溜走,去乡下避一避。为此诊金都没要。这也是平生头一次。
刘正这厮就这么生生的破了人家两次处。
老郎中走的急,却是让枝桃生疑。但看了眼带笑的张飞,却是生生的忍下了这份疑惑。这将军的脾气,跟自家将军绝不相同。撞在枪口上可不好。
“呵呵呵。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笑呵呵的搓着手,张飞眉开眼笑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刘正,笑道:“你们好生照顾好操德,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派人跟我说。什么时候醒了,也招呼个人来通知我一声。”说完后,张飞大步流星,朝着房外走去。
打个仗他是个
好手,但是论到这照顾人,还是女人行。他也得尽快的去通知刘备一声,免得刘备担心。
“难怪说行伍出身的将军没一个是细心的。”枝桃心中暗碎了一声,走了几步,捡起那老郎中搁在案上的药方看了眼。还真都是一些养伤的补药。刚才刘备派人送来的药材中,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