镬县是汉中治下的小县,只有一座可怜的小城。民众勉强达到数千。县中没有守军,只有数十衙役。
在张鲁退居汉中之后,刘正领大军攻打汉中的消息就传了出来。汉中各地的各个县城,紧张不已。
正午,县城内一如往昔,衙役们都被派上了城头,各个盯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紧张兮兮的。
城中的行人们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鸣啰。刘正来了,刘正来了。”突然,城西方向传来了一声如天塌下来般的嚎叫声,随即,一个衙役骑着一匹老马,发挥了超长的速度,快速的朝着县衙奔去。
张县令是个文人,文文弱弱的人。一脸的白净,脸上还有些酒色过度的虚弱。他不是个有野心的人,性子偏软。做到县令已经很满足了。
但对张鲁却挺忠诚的,不是因为张鲁是什么五斗米教的教主,而是因为张鲁治理汉中的功绩。
汉中一个郡的力量,养着十万大军,人口稠密,富足,就可想而知了。汉中平原一带,几乎个个百姓都信奉五斗米教,祭拜张鲁。
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汉中人,张县令对张鲁的忠诚,可想而知了。
也因此,一听到张鲁退守汉中,刘正出兵攻打汉中
各地的时候,他想到的不是疯狂的组织百姓抗击,而是又酒又色。因为他清楚,即使再组织百姓,也是抗击不了刘正的。还不弱享受一番,好为张鲁尽忠。
听闻衙役的禀报之后,张县令命人烧掉了府库,关了府门,选择自尽。
刘正几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这座小县城。
站在火势已经熄灭了的府衙外边,刘正面上哀叹,又一个忠臣啊,张鲁你这家伙何德何能,手底下这么多的死忠。这也算了,死就死了嘛,还烧掉了老子的府库。日。
自从那日接到成都的消息之后,刘正就下令化整为零,一边加派探子,关注汉中,煲城一带张鲁大军的动向,一边分派了魏延,刘盾,邓艾,满宠加上自己五路大军,劫掠汉中各地。
另一方面,刘正命霞萌关的守将,关闭关隘。谁都不能从益州经霞萌关。因为刘正手下还有一万人的益州兵,这些人虽然被刘正完全的控制。但今日已经与刘璋势同水火。刘正也怕这些益州兵,起了异心。
这小小的县城不是刘正的第一站,也不是最后一站。
“来人,照例去挨家挨户的搜查,搜到粮草,一半带走,一半留下。不服的就用强。但记着,别出人命。
”刘正熟练的下令道。
“诺。”身后的亲兵应命道。
刘正这也是没办法,他化整为零,劫掠汉中只为了粮草,但走过路过,大多数的县令都选择烧掉了府库,不给刘正一丁点的粮草。
可恨啊。
“主公,这样对汉中的打击很大,对于将来主公治理汉中尤为不妥。”暂时取代了庞统,成为了刘正身边第一谋臣的蒋琬,忧虑道。
“孤也是无法。粮草的问题实在是太大了,要是失败了哪还有将来?为了击败张鲁,什么手段都得用上。至于是否引起百信不满,将来再说。”刘正一脸的无奈道。
“哎。”蒋琬脸色有些发黑。叹息着。
“主公十里外发现大量士卒,将旗为杨。”突然,一个探子冲到了刘正身前道。
“妈的,每次都这样。”离刚才刘正下令只有半个时辰,这会儿,筹集到的粮草也有限。刘正脸色一变,大骂了一声,道。
就像是一个高来高去,恣意采花的采花贼。遇到了一个大侠,每次在高潮的时候被人捉奸在床。狼狈逃窜。
这些天,刘正几乎快要阳痿了。
“为了能汉中啊。”脸上有些许灰尘,还没来得及把这点灰尘擦掉的蒋琬与刘正对视了一眼,苦笑一
声道。
“擂鼓,集合大军,迂回拉。”刘正一脸晦气的扯开嗓子大叫道。
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刘正这次带出来的一万大军,在鼓声响起的时候,立刻如潮水般的涌到了刘正的身前。
“走,去下一个城池。”一声令下,刘正领着大军,狂飙而走。
士卒们一脸晦气,但还是得乖乖的抱着抢来的粮食,放到辎重车上,随着刘正狂奔出了城池。
大约一刻钟后,杨昂领着两万大军赶到。
望着残值断臂的县衙,望着各个眼泪汪汪,哭诉着刘正暴行的百姓中的长者。仰天大吼道:“刘正,你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龟儿子。还他妈的名将,不过是躲躲藏藏的鼠辈。操。”
刘正走的匆忙,来的辛苦。杨昂同样也是如此,他几乎挨着刘正的身后追杀,但往往都迟到片刻,任由刘正强奸了一座座的县城。
要比郁闷,他是刘正的十倍,二十倍。
“来人,起笔,老子要给主公上书,请他令马超率领白猿,拓跋二部的羌族骑兵出阵。”干吼了片刻,杨昂对着身后的刀笔小吏又一声大吼。
“诺。”在杨昂几乎狰狞的面容下,这小吏有些唯唯诺诺。
“继续追击。”下令之后,杨昂
只喝下了一碗水,就重新的跨坐上战马,继续追击刘正。心下发狠,这汉中是主公的,是主公与他们这些将士一起苦心打下,经营出来的。破坏者,死。
汉中城。张鲁的府邸。
望着杨昂派人送来的请求。张鲁面沉如水,心中有些不甘。又有些无奈。
他撤出地理位置好的霞萌关外的险要之地,为的就是解除益州的压力,让刘璋能腾出手来,猜疑刘正,打压刘正。
没想到刘正居然无动于衷,悍然出兵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