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送了人,还未人卖命,马超还能雄起否?”早就准备多时的五百士卒拼命的鼓起胸中气息,随即一泄而尽。
“马超,还能雄起否?”“马超,还能雄起否?”“马超,还能雄起否?”……这一声声如惊雷般的大喝声,血淋淋的揭开了马超的伤疤。
马超平生最恨的是什么,是家仇。第二是夺妻之恨,尽管这妻子是被送给了刘正,但却是被张鲁逼迫,才出去的。
要说恨,他很刘正,但也恨张鲁。要不是张鲁握有十万大军,恐怕他早反了。
随着一声声的呼喝声,马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锦绣的面容,扭曲着,狰狞无比。眼神如狼,闪着赫赫凶戾。
“将军。”杨昂手下的副将紧张的看着杨昂,马超的反应本来就异常,如今加上刘正这一声呼喊,让副将紧张不已。
“没事,这这刘正已经山穷水尽了,这几声明显带着挑拨离间,马超他即使再蠢也不会再汉中,在数万大军的环视下,听命于一个败亡在即的刘正。”尽管心中也是一阵慌乱,但杨昂的语气显得平静而自信。
这时候,应付刘正这支气势越发凶悍的军队就已经够吃力了,要是再内斗一回,面对马超的三四千羌族骑兵,局势非得颠倒过来不可。
但随即,杨昂的面色一紧,左右的情形,差点让他破口大骂。那两个白痴,居然分兵了,而且分出的兵,居然赤裸裸的是在防备马超。
马超在汉中的人缘并不好,杨昂作为主将,还勉强冷静对待,但左右两个将军这个时候,却是不信马超了。
还明摆着防备马超,简直等于白痴。
“加速进攻,加速进攻,给我破了这破阵。”杨昂面色一阵难看后,气急败坏的大叫道。现在他也吃不准马超会不会因为左右两个将军的举动而干脆听令于刘正了。只有快快攻破了圆阵,结果?穷水尽的一步了,再不救,恐怕他的命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刘正死,那汉中的其他四路大军,灰飞烟灭也指日可待。
这对马超的计划极为不利。
“他一开始就在逼我啊。”随着刘正一声声的呼喊声,马超恍然大悟,心下却有些恼怒刘正如此做派。
“岱
弟不要急躁,现在刘正看似危机,但他手下兵卒凶悍,那一股杀的黑甲军大败的凶猛无比的士卒也缓缓的收在了阵中。一时半刻,其实刘正无碍的。”马超一个将军的角度,理性的分析着实力。
按照他的计算,刘正看似四五千的人马,其实可以比拟杨昂那近两万的大军。
这种结论,其实让马超也心惊不已。一句兵在精,不在多,在马超的心中更加的清晰。汉中太小,却养十万大军。这是张鲁的败笔啊。要是在精炼些,今日也不至于如此。
“嗯,等些时间。哼,叫他算计兄长。”马岱一阵恍然,看了眼似乎越发岌岌可危的刘正,冷哼一声,幸灾乐祸道。
这边马超无所动作,那边刘正暗暗叫苦,马超你这厮真的被阉了啊?这么激你,老子还不惜以身犯险,处处示弱杨昂,你居然不雄起,不救老子。不反叛张鲁归楚。真他妈的不是男人。
刘正叫苦的同时,心中暗骂邓艾这厮不孝,“臭小子,明明驻地离这边不远,,怎么没还不到。”
离沙场边缘不到两百米地方的一处土坡上,邓艾稍微的露出了一个头,冷静无比的看着不远处的惨烈厮杀。
就算他敬爱的父亲正被四面合围,也没让他有半点波动。
这边也依稀听到刘正在策反马超,但接过却是。董允的面上有些惋惜,对旁边的邓艾道:“少侯爷,看来马超这厮一时半会不会反,还是早早发兵救主公要紧。”
邓艾却摇了摇头,看来马超此人虽然虎落平阳,但高傲的性子还在,父亲太刺激他了。看马超的反应不是不反,而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让父亲吃些苦头。
董允摇着头苦笑,谴将不如激将,主公做的没错。但下猛药有时候也会适得其反。“不过,马超也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等三千士卒一道,他必反。令士卒出阵。”邓艾道。
“得将令。”董允闻言连连点头,肃然的对邓艾拜了拜,迅速的反身而走。
“再坚持片刻把父亲,等儿子一杀到,必定让杨昂这厮死无葬身之地。”董允走后,邓艾的一张小脸闪着凶戾,恶狠狠的瞪着前方。似要把欺负他老子的杨昂给碎尸万段。
邓
艾的三千士卒离这里还有数里远,在那一处很隐蔽的小村子内,邓艾为了刘正的计划,避免消息走漏。首次屠杀了一个村子的村民。
那一夜,邓艾几乎一夜未免,脑中不断的回荡着村民的惨嚎声。要不是心中有刘正这两个字不断的回荡着,小小年纪的他,恐怕没一年半载缓不过来。
但他却缓了过来,不仅如此,他的心也越发的坚固,而冷静。就算此时对刘正担心不已,也能用冷静的眼光看待。
一刻钟后,因为事情危机,事关刘正安危。董允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纠结了三千士卒,来到了邓艾的身后。
也幸好,此时厮杀太过激烈,杨昂即使听了到了刘正伏兵三千在此的消息,心中也迫使自己不信。
沙场上,瞬息万变。胜负不过一夕之间。今次,不管旁边是不是伏着三千雄兵,杨昂也不会随便撤退。打着听天由命的主意,杨昂非但没有派遣探子,对刘正的攻势反而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一个个士卒不要钱似的,不断的冲撞着刘正的圆阵。
“命楚矛营去外围御敌。”看着越发摇摇欲坠的圆阵,刘正面色渐冷,眼中闪着疯狂道。
今日,必定让你杨昂陨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