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方才的过激反应,也只不过体验一下恃宠而骄的感觉罢了。把脸埋进时澜洳的颈间,他委屈的做出了退让:“那好吧,让我陪你一起去。”
可时澜洳依然不答应,“有你在旁边胡搅蛮缠,我们还怎么敞开心扉说话?同昨日一样,再一不小心打起来,我可不想让你伤上加伤。”
这句伤上加伤,说得很有隐喻,既然已经担了伤患的名头,就该好好利用,于是他又乖乖做了妥协,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喃喃:“也行,但一想到你要去见他,我心里就堵得慌,娘子,给我补偿,我要补偿。”
时澜洳抬眼瞧了瞧雕花的窗棂,听到屋外朔朔的风声,想象着冰天雪地的沧茫,罢了,新婚第一日,左右哪里也去不了,倒不如窝在这如春的暖阁里陪她的夫君,把晏翎越的脸捧来亲了亲,笑着问:“说吧,你要什么补偿?”
晏翎越很受宠若惊,险些被他这小娘子的嫣然一笑,迷得失了神,急忙回吻住她,提出了自己的心之所想,“娘子,我要你补偿我一个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