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也来了兴致,杨凡的思维方式与平常人不同,这一点他早就领教过。
“刚刚小人听那
几位人证也说过,肖娘子反抗激烈,与我抗衡片刻,等到肖在回去之后,才惊住我,使我没有得手。”
“对,就是这样!我反抗过。”
肖媚闻言连忙大声作证,毕竟谁也不想当个荡妇。
见她如此笃定,杨凡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反抗的如此激烈,相比也废了你不少功夫,为什么我没有受伤?我可不是王野,是个武林高手。”
“我,我只是用脚踢过,用手抓过。”
肖媚瞬间没了底气,可是想到一般人都会这样反抗,便顺势说了出来。
“那你说我的亵衣是什么颜色,不是激烈的反抗吗?你一定看清楚了。如果没看清楚,那就是在说谎,压根儿就没有反抗过。”
话音落下,公堂之上一片寂静。
肖媚与肖在二人怎么也想不到杨凡问的问题角度这么刁钻。
“白,白色……”
沉默半晌,肖媚毫无底气的低声说道。
一般人的亵衣应该都是白色。
“你想清楚,荡妇,是我在嫖娼,还是你激烈的反抗过,扯开过我的衣服。”
杨凡再次追问,肖媚浑身如同筛糠一般抖动,抬头瞥见钱江正怒目冷视,一时间慌了神,一头磕在地上,不敢再说。
肖在见状自知失败,也不敢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