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出血的破裂处,缝合后在纱布的作用下,逐渐,血止住了!
陈叶如释重负,才发现浑身已被汗水打湿。
直到内部没再渗血出来,陈叶才把展钊腹部缝好,连带展钊胸前的伤一并缝合了,完成后朝步青摊开手:“金疮药。”
步青迟疑一瞬,掏出来递给陈叶。
陈叶打开药瓶洒药,一大股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立即拿到鼻息下闻了闻,眉头瞬间皱起,这玩意儿,怎么和云南白药一个味道!?
“怎么?我这药有问题?”步青难得开口道。
“好东西,这谁做的?”
陈叶话落,药瓶就被抢走了。
步青就像捏着宝贝一样踹怀里。
夏采衣挑了下眉,瞧着陈叶得意道:“算你有眼光,这可是伤科圣药,全大夏都没几瓶。”说到这他冷冷瞥了下展钊。
努努嘴冷哼一声,“被你暴殄天物。”
伤科圣药?
这名都那么现代,不会是孙老头师父做得吧?
“全大夏都没几瓶,那得多少银子一瓶?”陈叶喃喃道。
“银子?呵。”
夏采衣都懒得搭理陈叶。
陈叶也不再纠结,以后有的是时间研究这玩意,全大夏都没几瓶是吧?
只要他出马,大夏人手一瓶不是问题!
他又检查了下
展钊瞳孔,确定他还没死之后开始包扎,其包扎手法也独树一帜,看得步云忍不住发问:“你会医术?”
“略通一二。”陈叶头也不抬答道。
“公子谦虚了,开膛破肚治病,在你之前,大夏仅一人。”步青起身,盯着陈叶细看,他也是看陈叶对金疮药的表现才想起来。
莫非,此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陈叶心中已有答案,就随口问道:“是吗?谁?”
不过没人回答他。
忙完陈叶才发现,步青和步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夏采衣和她。
烛光微熏,夏采衣的腿白的发亮。
她坐姿极其好看,明明随意的端坐着,身上却有一股尊贵无比的皇室风范,就连看他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y望。
想撩起她的睡衣把她压在桌子上,狠狠撕碎她的骄傲——
陈叶舔了下唇瓣,喉头干涉。
他眼中的烈火被夏采衣尽收眼底,被人如此炙热的看着,她还是第一次,见陈叶居然朝她走过来,夏采衣呼吸一滞。
“你要干什么?”夏采衣视线心虚的避开。
不敢相信,自己心头竟然有些期待。
陈叶差点扑夏采衣身上了,手都伸出去了凌空一转,噗通倒地上抱住夏
采衣大腿,手趁乱在那细白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爽!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不愧是公主,这皮肤细的,连天天保养自己的伶皎皎都赶不上。
还有股非常好闻,一闻就很高级的淡淡香味。
陈叶用脸蹭着,差点没忍住咬上一口。
“啊~你干什么!?”夏采衣惊呼一声,蹬腿,可陈叶就像一只无尾熊把她的腿抱得紧紧的。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奇怪。
她并不反感。
可是!
这小子身上太臭了,全是汗水,血腥味!
“你个无赖!放开我!”夏采衣一巴掌扇陈叶脸上,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盯着她笑,这一笑,差点直接给夏采衣整破防了。
她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公主,谁人见了她不低首垂目,什么时候遇见过陈叶这样的泼皮无赖?
步青听见里头动静,身形一动,被步云拉了下。
步云冲他摇了摇头。
“公主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若是她厌恶之人,能出现在她三仗之内?”
“能让他在府上此般胡来?”
步云说话间,想起陈叶之前以死逼迫他救展钊时的模样。
这个男人看起来泼皮无赖,却比那个表面君子的百阡陌血性不知多少倍,何况里头那位主子,也不是个善良的主。
用不着他们去狗拿耗子。
步青也想起陈叶方才救人的样子,此人绝对不简单。
“他好像认识这味药,要调查一番吗?”步青看向步云。
“不用,皇上已把你我二人赐予公主,改日听公主吩咐吧。”
两人悄声交谈完便隐匿了气息。
屋内陈叶还抱着夏采衣,就是不撒手。
“公主,你救人救到底,再救我一次怎么样?明早我再给你煮个你绝对没吃过的美味。”陈叶手在夏采衣腿上游走。
啧啧,这腿要是穿上丝袜得多带劲?
夏采衣感觉自己的腿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实在受不了,一脚把陈叶踹翻在地。
“滚!”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陈叶直接朝夏采衣滚了圈,翻身又把她的腿抱住。
“走开!臭死了!你再如此信不信我杀了你!”
夏采衣厉声道。
陈叶切笑了下,仰头看着夏采衣痞痞道:“你不会杀我。”
夏采衣心漏跳一拍,像被人看穿似的窘迫。
大喝一声掩饰心虚:“你以为自己是谁?”
“你当然不会杀我,杀了我谁给你做好吃的?奶油泡芙吃过没?抹茶派吃过没?还有让女人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