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
听见赵思思嘤咛一声,陈叶忙把她松开。
赵思思双颊绯红比彩云还艳丽,迷离的眼神让一旁的严玉卿都看呆了,陈叶直接用宽大的袖袍把娇妻完全遮住。
“咳咳……陈兄艳福不浅啊。”严玉卿尴尬道。
心想自己也有好几房小妾,可没一人有赵思思水灵的。
赵思思羞死了,把头埋在陈叶怀里不敢见人。
自己刚刚怎么了?
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一时竟不知羞耻……可她又觉得刚才那一吻,是那么的自然,好像她对陈叶的思念,唯有一吻可解。
陈叶一路护着赵思思,等送她过了回廊才转身。
转身时正好对上伶皎皎哀怨的眼神,他舔着唇笑了笑,过去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吃醋了?今晚别闩门……”说完用力把她往院子方向推去。
伶皎皎瞬间就笑了,但还是委屈的在陈叶胸口处锤了下,埋怨道:“相公,你这些天去哪了?”
“当然是办正事去了,不然怎么给你们锦衣玉食?”
“你好歹差人来给个信……”伶皎皎委屈的撅着嘴。
陈叶点头如捣蒜,满口知道了知道了。
这才两个小妾,他都感觉有些疲于应对,再娶十个八个不得把他累死,土皇帝要做,小妾还是少
点好,至多就……七个吧!
等伶皎皎一走,严玉卿才敢上前。
陈叶在外院被刺杀的事情,几乎在朝廷内传开,掌院盛怒,下令彻查此事,不过最后却不了了之了。
“范良才一口咬定嫉妒陈兄才学,所以对你痛下杀手。”
“而且,他已在承天衙门内自缢身亡了。”严玉卿道。
陈叶并没意外,能在外院动手,对方肯定想了万全之策。
古代没有监控又高手云集,雇凶杀人这种细小的事情,很难找到确切的证据。
“陈兄的伤没事吧?”
“会不会影响明日的初试?”严玉卿担忧说道。
他算是仕途无望了,现在不仅是他,连整个严家的希望都在陈叶身上。
陈叶摇了摇头,道了句没事,随即将严玉卿邀至书房,在得知这些天严玉卿一直在为他奔波之后,又起身郑重的给严玉卿道了谢。
严玉卿尴尬的笑着摆手,脸皮有些燥热。
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搓了搓手,道:“陈兄没事就好,要是无碍的话,不知可否再写几首诗与我……咳咳……”
“咳咳,陈兄你别误会,就是湖广那边的药行行首也是个风雅之人,他答应帮我们筹集一些绵马贯众……”严玉卿赶紧解释说道。
“是吗?”陈叶
挑了下眉毛。
那可太好了!
承蒙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中华五千年词库皆为他用啊!
陈叶立即豪气写下一首《悯农》。
严玉卿惊的拍手叫好,“陈兄一出手,只怕那诸葛大儒在这此,都得甘拜下风。”
陈叶笑了笑,铺上一张宣纸,又写下一首《望庐山瀑布》,紧接着又铺一张,用龙飞凤舞潦草到几乎不可辨认的字体写下《寻隐者不遇》……
“妙哉!”
“陈兄之才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到最后,严玉卿狂抹额头上的冷汗。
陈叶还在一首接着一首,首首都是千古绝句,而他已经词穷,搜肠刮肚都找不出词句来夸陈叶了,恨不能扑上去紧紧抱住陈叶大腿。
砚台墨尽,桌上,地上铺满了诗句,陈叶握着笔偏头看了眼严玉卿,问:“够吗?”
够吗?
意思是不够的话,还有?
严玉卿真想撬开陈叶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
“差不多吧,用了不够再来找我。”陈叶放下笔,后背伤口隐隐作痛,他退到椅子上休息。
严玉卿赶忙狗腿的扑过去,半蹲道地上,一边给陈叶捶一边双眼放光道:“陈兄,你有这才学,咱还卖什么药?卖诗不比卖药赚钱吗?”
“你说,什么!?
”陈叶猛地做起身体,这玩意儿还能卖?
那他这个中华词库,就不是人了,特么简直就是行走的金山!
“京都才子谢逊你晓得吧?他一首诗价值百两!诸葛大儒一首诗,千金难求,还有姜国鸿儒孟迁易,他的词,据说能知前尘道将来……”
“曾经姜国皇上为求孟迁易一词,还封他为孟迁伯,赏了块封地与他。”严玉卿赶忙道。
卧槽!姜国黄帝大气啊,居然赏了块封地?
牛叉!
“孟迁易的词,真能知前尘道将来?”陈叶抓了抓脑袋,觉得有些玄乎。
“谁知道呢,反正孟迁易在姜国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咱也没见过。”严玉卿说着捡起地上一首诗,指着末尾空白处道:“陈兄,你印个章,我拿去操作怎么样?”
“你印吧,你办了就是。”陈叶哪来的什么印章。
“……”
严玉卿愣了下,随即猛地抱住陈叶嚎啕大哭,“陈兄,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兄弟,我的亲兄弟,以后我爹就是你爹……算了他不配……”
陈叶:……
“总之,以后严某定唯陈兄马首是瞻!”严玉卿双臂猛地收紧,把陈叶勒的啊——一声惨叫。
“陈兄,陈兄……你没事吧!?”五大三粗的严玉卿,紧张的
像个犯错的孩子。
陈叶痛得冷汗都渗出来了,但还是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