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高党的大臣都震惊了,后宫不同于其他地方,那可就只有一个男人。
啊这!
高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学生一眼:“你家里不过区区商贾,陛下的行踪也是你能发现的?
你也不想想,现在多少人都在找?龙国人都出动了,找到了吗?”
见人默默低头不语,眼神又瞪向下一个:“”还有你,没见过陛下的厉害?
你知道这些天多少地方,多少人收到陛下的消息吗?还有说人在海里的呢!
老夫一直让人留意,后宫并不是不动,什么封宫禁足,不说旁人,就是淑妃隐秘的去了好几次皇后宫中。
伶妃是什么人,还需要老夫多说?若是陛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还能有心思打理药铺?
被点名的大臣不知想到什么可怕的事,狠狠哆嗦了下:“这是陛下的谋略,他肯定就在后宫之中。”
“大人,我等该如何是好?”
见这些人都听懂了,高相方才捋了捋胡子,淡定的说道:“以不变应万变,我们都是大商的臣子。
陛下既然说了要养病,那自然是要好好将养,我等只要做好手里的事就好。”
学生比了个手势:“那坊间那些传闻?”
他听闻好些大臣已经坐不住了,又要去皇后宫里请见了。
高相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淡淡开口:“这些人要违逆陛下的意思,与我等何干?
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只能等到时候站在皇后一边,据理力争罢了。”
学生一怔,对上高相的目光,半晌方才恍然大悟,一众官员都大笑起来:“妙啊,正是如此,我等自然是要遵圣旨而行的。”
“下官这就回去让人打听,看他们何时行动,”
高相咄的放下茶碗:“去吧。”
陈叶这边,天还未亮。
芍药就砸了好几个小石子敲窗户,别当她不知道,连翘都被撵出来了。
里面肯定又是不能让他们看的画面。
窗户半晌才被推开,芍药翻身而入,花千芷已然起来了,狠狠睡了一晚,整个人都是舒缓过来了。
嗔怪地睨了陈叶一眼,花千芷本就长的极美,如今更如彻底绽放的一般。
眼神中就像是带着小勾子,陈叶差点把持不住。
目光纠缠,下一刻就要烧了起来。
芍药干咳了声,她已经盯了半宿,总算是按照陈叶说的,找到了时机:“合欢宗的十几个人都醒过来了。
商南城也被放
回房间了,大夫说并无大碍,就是呛了烟尘太多。”
说着还偷看了陈叶好几眼,她在门外听了好久的怒骂。
陈叶摸了摸鼻尖,合欢宗的人都是习武之人,怎么会呛烟。
当然是他怕人跑出去,挨个掐住了命门。
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不能继续让人待在柴房,掌柜的特意把一层最把边,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
“我还有点事要去办,胭脂铺的事让连翘说给你听,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之前听的云山雾罩的,花千芷心里还隐隐有些不舒服,如今听到陈叶没有瞒着她的意思。
方才开心起来,很是想了几样小吃,有她自己喜欢的,但更多的还是考虑着陈叶口味来的。
“等我!”
在花千芷脸颊捏了一下,陈叶才顺着芍药说的位置,找了过去。
“那人就是个登徒子,他昨日对我,他……火说不得就是他放的!”
“我们得赶紧离开此处,那人武功高强,若是有什么坏心思,我等防不胜防!”
“要不要给宗门传信,我担心……”
几个女人刚醒来不久,正惊慌的叽叽喳喳,房门突然被推开。
就见陈叶急切的冲了进
来,一时都微张了嘴巴,神经紧张。
陈叶最先跑到李丝丝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姑娘怎么样?
我找到偷你们令牌的人了,那贼子当真可恶。”
李丝丝闻言都忘了把手抽出来,当在追问道:“当真?人在何处?”
其他几个女人也都跳将起来:“令牌可找回来了?”
陈叶单手入怀,掏出刚让连翘画的纸出来,摊开:“就是他,你们可曾见过?”
十几个女人全都凑了过来,默默看了一眼,都没再说话。
李丝丝咬了下嘴唇,眼尾微挑着看向陈叶:“叶大侠怎知就是此人?
我观此人样貌,不像是个贼。”
陈叶心中冷笑,李丝丝的心放下跳的很快,她认识这个人。
脚踝处铃铛微微颤动,就连问话声都暗含着某种音律。
这个女人还想算计他。
陈叶手指用力,李丝丝呼吸顿时一窒:“你们初入江湖,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昨天我冲进来的时候,那人就已经在屋子里了,我怀疑那火就是他放的。
他当时还在你们身上上下其手,当真无耻之尤!”
众女:“…… ”
悲愤的恨不得立刻提剑杀了此人,上下其
手的不就是他吗。
她们是晕倒了,不是傻了,在他之前根本就没有人进入柴房。
若是有人纵火,也是他最可疑。
李丝丝指尖轻弹,一点白芒乍现,下一刻手被陈叶握住。
噗,银针扎进手心。
陈叶还抬起另一只手,在李丝丝小拳头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