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色,漏嘴道:“他是匈奴人养的狗,你让我对他谦和礼貌?”
敢情就是问题的根源所在。苏罗漓问:“谁告诉你的?”她欲言又止,没好气道:“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
“不明白?我不明白什么。”苏罗漓正色道:“你所谓的仇视其实完全来源于自己的意淫其实根本就没有刺客, 护国大将军也没有推你,那天所谓的那些闹剧都是你自编自演的苦肉计。”“我说得对吗黎帕那?”
“你真是厉害啊。苏罗漓。”黎帕那笑得非常奇怪:“居然看了我的苦肉计。”
“黎帕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护国大将军真的和匈奴人有勾结你以为你还活能得到今天吗?如果护国大将军真的和匈奴人有勾结, 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于为难之中?”帮他说好话,我看你小子也可疑!黎帕那心想苏罗漓你跑来到我面前巧言令色,我看你和他就是一伙的!休想蒙骗我。
“黎帕那。你们说什么了?”尉屠耆待苏罗漓走后立马凑过来好奇地问,黎帕那淡然地回答:“没什么,就是让我说话客气一点。”
夜幕笼罩着漠北草原,圆月从鱼鳞般的云隙中闪出,草原上弥漫起朦胧的月光像是从四面八方升腾起来的一片淡淡的银雾。此时的草原呈现暗绿色,每朵小花,每棵小草都散发出香味,将草原蒸熏在芬芳的气息里,月亮撒开银色的网笼罩了一切,草原添上了神秘的色彩。“哎。壶衍鞮!”一袭桃红色袍子倩影趁着夜色悄悄溜进右谷蠡王且鞮侯的长孙壶衍鞮的毡帐里:“醒醒。”
“壶衍鞮,醒醒,别睡了。”
香甜的鼾声戛然而止。壶衍鞮被惊醒,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辨识出一张俊俏的女人的脸,“阿诺兰?”他惊得当即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自己闯进来了,想让你阿爸左大且渠找我麻烦吗?”他急急忙忙拢好敞开的衣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阿诺兰望着举止慌乱的壶衍鞮,不紧不慢地说。
壶衍鞮问是什么重要的事。阿诺兰说虽然匈奴在漠北草原打败汉军,俘获赵破奴,但河西走廊的战事却失利,汉军死守河西走廊,匈奴骑兵溃败,“你那个幼弟虚闾权渠,在溃败中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