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让她们送王妃回亲王宫邸休息。“到底怎么了啊,”玛雅回过神来推开企图搀扶自己的侍女快步跑到童格罗迦面前追根问底:“你哭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长姐!”笺摩那冷冷地说:“女人最好不要干政,应该回去好好歇息了!”
看他们这一个个莫名其妙冲我发火的鬼样子都犯失心疯了吗?玛雅心里特不爽快公然当着童格罗迦和费塔哈以及若干位侍女的面斥责胞弟道:“我帮安归求情怎么能叫干政?”
“你还懂得女人不该干政,昔日王后屡屡唆使国王投靠匈奴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骂她?笺摩那你欺软怕硬还像个男人吗?!”
我不骂她?你怎么知道我不骂她?每次去华光寺拜佛的时候……我告诉你我忍耐这个匈奴女人已经很多年了!笺摩那瞪起眼睛正要和胞姐理论,听见费塔哈小声嘟哝了一句:“王妃啊你可是摄政王的妻子,护国大将军的胞姐你可是喝着牢兰海水长大的吐火罗女人,你和王后能一样吗。她是匈奴人。”玛雅依然不依不饶地骂道;“匈奴人怎么啦?匈奴人仗着兵强马壮就可以干涉楼兰人的内政?楼兰人还有自尊没有?”
难怪人家说和女人理论是白费力气。笺摩那不再理会胞姐,望着老泪纵横的童格罗迦直入主题,“已经审问过安归的那些门客,他们都不承认绑架国王的罪行还为安归喊冤。”话音未落,玛雅立马指着童格罗迦的鼻子发起鞭策,“听见没有?安归是冤枉的,你不可以这么样对待你的亲儿子!”
“长姐!你闹够没有。”眼看玛雅如此没有自知之明,笺摩那有些忍无可忍。汉子嘛顶天立地,为人处世光明正大,管好自己的嘴勒紧自己的舌。跟那些整日说闲言碎语的女流之辈岂是一路人?说没用的话浪费时间;说恶意的话害人害己;说背后捣乱的话众叛亲离。
笺摩那严厉道:“安归只是你的继子。不是亲生儿子,你没必要一味地袒护他。”“后母和继子之间要保持距离否则会招人闲话尤其在摄政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