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皇权有关,稍有利益分配不均就撕破脸皮杀个片甲不留,外戚则不然,背靠大树好乘凉,没有利益冲突不说,关键时刻还能出手帮忙。所以无从个人感情出发还是自身利益出发,外戚之间没有利益纠纷反而比内戚更亲,而内戚因为牵涉到皇位,经济利益的纠纷反而显得生分。
臭水逐渐渗进坑里,黎帕那让穆茜尔扶着葡萄秧,她小心翼翼地把土填进坑里,用脚踩了踩,又在小秧周围筑了个圆土埂,再浇上清水。就这样种完了秧。在秧旁边还用削得很细的木竿子搭了个框架。“表面上看是这样但你不懂外戚干政都多危险。”尉屠耆有些忧心:“历朝历代有很多血淋淋的例子,外戚若过度干政,君王的威信逐渐弱化,功高盖主,一旦起异心,后果很难预料。外戚的权力膨胀,足可颠覆王权,遭到灭国的灾难。国王为了防止外戚干政通常有两种做法,第一种是用新外戚代替旧外戚。第二种是利用军事贵族制约外戚。”
黎帕那瞪着眼睛,正要说什么,尉屠耆说:“外戚掌权也好,军事贵族掌权也好,都是想满足自己的贪欲罢了。国王夹在外戚和军事贵族之间的争斗中,其实就和夹在汉人和匈奴人之间的争斗中是差不多的道理,像墙头草一样不停地变换位置.......”
吱拉~海珑麟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安归从门缝里看见里面没人,不知道那个贱妇去了那里,总是没在,于是他放心大胆地溜进来翻箱倒柜,柜子里没有,床榻上没有,枕头底下没有,床底没有,靴子里也没有,他又跑到梳妆台前翻找,先拉开屉,里面装着的尽是胭脂水粉,然后他又瞄准台面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首饰匣逐一打开打开翻找,里面装都是陪嫁的首饰,如戒指,眉心贴,眉心坠,耳环,头饰,手镯,手链,臂环,脚链和脚铃等等,几乎闪瞎了眼。安归可不管这些,他认定这里面肯定有贱妇私通的罪证,逐一打量着首饰匣里面的每一件首饰,突然,目光落在其中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戒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