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长啸如获大赦,丝毫不在乎张飞怎么骂自己,一听张飞让自己离开,忙不迭的远远逃开,和之前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的将军相比,判若两人。
“军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张飞问道。
“派人和我们后面的部队联系好,我们找个易守南攻的地方,安营扎寨。”陆鸣回应道。
“好嘞。”张飞兴奋道。
“这些粮草,我们抓紧带走,免得待会夏侯淳的人赶来。”陆鸣嘱咐道。
就此,陆鸣带着众人,离开了这片戈壁,留下满地狼藉,和大批尸体,他还特意将之前公山部落斩杀的人,留在这里,用来混淆视听,让夏侯淳认为,这事是公山部落的人做的。
他选择了一个一边靠近山谷的营地,在这的半山腰,做起了防御工事,特意让人在工事前面布置了很多陷阱,以防止敌人偷袭。
一番忙活下来,足足用了众人半个多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众人相安无事,只是听说公山光贺,排除几队骑兵,一直在寻找着什么,这让夏侯淳也不得不警惕起来,严令禁止他的士兵外出,生怕被人抓单击杀。
……
在陇西的城池里,这里是整个凉
州的军事要塞,在城主府的大厅里,夏侯淳端坐在主位上,伸手揉了揉额头。
“将军,这公山光贺不正常,他该不会是在寻找我们的薄弱点,想要出兵了把?”大厅里,一名副将,一脸担忧道。
“是啊,羌氏兵力已经把丞相缠住,一时间我们很难等到援兵,之前探子探查的并不准确,实际上他们出兵的数量要更多,我们只有十万人马,又被分割在三座城内,根本无力回天,只能被动防御啊!”
另外一名副将,苦着脸道。
“将军,我们得想想法子,不如主动出击?”一名粗犷副将,愤然道。
“说来也怪,我们一直压着他们打,去年都一口气打到他们老家了,为什么短短一年他们就发展的这么壮大,从哪冒出来这么多兵力的!”最后一名副将,一脸不解的样子。
坐在主位上的夏侯淳,一手扶着桌案,轻轻拍打着,眉头紧皱着。
“现在还不是出击的时候,我们的粮草半月前,刚被他们截获了,这可是我们三个月的粮草,下次送来粮草,不知得等多久,现在还没到收获的季节,庄稼都还没成熟。”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夏
侯淳身后,也是一脸愁容。
“叔父,就没有一点办法么?”夏侯淳转过头,问道。
“办法倒不是没有,你没听说么,在我们三十里外的山上,刘备的军师陆鸣,带了一支军队在那里安营扎寨了。”老者提醒道。
“那家伙诡计多端,上次刚把曹彰坑了一把,这种人我们要敬而远之。”夏侯淳听到陆鸣的名字,眉头皱的更紧了。
显然曹彰的事情,让他也一直耿耿于怀。
他和曹彰本就是好友,两人守地距离并不算远,一直以来都是相互协作的关系,闲暇时还经常喝酒,这种挚友被人坑了之后,作为好友的他,就连出面相助的机会都没有。
这让他心底一直无法释怀。
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欺负自己兄弟的后果。
“现在我们要顾全大局,眼下如果联系到他,我们合作下来,兴许能给公山部落来一个致命打击。”老人劝说道。
夏侯淳闻言,陷入沉思。
……
陆鸣对于别人的计划一概不知,他现在正在山腰上,看着下面一个个即将完工的工事,这是他近期的依仗,所以每天都抽空出来观察一番,发现那里不
合适,甚至会下去亲自指正。
“军师,你不是说夏侯淳,会派人来请我们么,这都半个月了,都不见他人来。”张飞一脸无趣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根枯草,来回晃着。
“放心把,用不了多久,他就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合作一把,把这些天到处找我们的骑兵歼灭,让他们尝尝苦头,再也不敢出来嚣张。”陆鸣咬牙道。
这些骑兵很是讨厌,他曾派人追击过几次,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他们似乎学聪明了,三番两次下来,陆鸣派出去的人,一直扑空。
张飞也带人追杀过几次,有一次都追到了,可他们一发现张飞,立马掉转马头,就算有兄弟被落下抓住,也绝不回头来营救。
这一切都归功于公山长啸,他回去之后一直形容陆鸣一行的变态。
什么吃人脑,喝人血没有他形容不来的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点回家,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呆了。
陆鸣已经料想到,这里面肯定有他的功劳,没想到的是他的功劳这么大,他也认为是公山光贺有意为之,就是想让他们按捺不住,主动出击。
好在他也不会上当,双方就这么一
直对持着,对此夏侯淳一概不知,他并不知道陆鸣和公山光贺的博弈,现在他连一队人马也不舍得派出城。
粮草的问题,一只困扰着他,每次派出人马,都会消耗大量的粮草,尤其是战马,一趟出去,就要比平时多消耗两倍的草料,这让他很是心疼。
这么折腾下来,他的战马就得挨饿。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正在山脚下,指挥人马筑造防御工事,现在他闲不下来,正亲自示范着,告诉众人该怎么施工。
张飞站在远处,一脸崇拜的样子。
军师真是全能啊,居然还会这些,这样的工事,如果大家都会的话,就算十万人的进攻,也能抵挡得住。
可惜大哥一直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