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乘钧脸色惨白,手捂着的伤口处不断浸出血水,大口的喘着粗气。
剧烈的疼痛感令他头脑发晕,意识渐渐散去。
靠着顽强的意志在苦撑。
只是,当听到陆鸣狠辣的手段后,他最后的一点挣扎都被击碎了。
彻底陷入了绝望。
对陆鸣而言,杀人不过是易事。
公乘钧此刻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唾手可杀。
可这样,未免太便宜他。
唯有杀人诛心。
才能震慑人心。
看到往日里神勇无比,不可一世的公孙乘,现在却一副求死不能的惨状。
赫连康和江汀两人,都是面露不忍。
可更多的是,对陆鸣的惧意。
他们心中也清楚,陆鸣此举,也是在警告两人。
陆鸣不会给有可能带来威胁的敌人留出丝毫的怜悯,那样只会在未来给自己以及手下带来性命之忧。
他直接将一颗药丸扔在了公乘钧的面前,冷冷的说道:“两个选择,服下毒药,以后为我所驱,你的兄弟们会被打散,但仍有活路。
或者,如我先前所说那般,你的手下会全部背一个个晒成人干,而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终生没有报仇的希望!”
公乘钧无神的目光看着陆鸣,已经没有了怨毒,或者说…
不敢再露出这般神色。
而在他的身后,两个黑衣人已经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哪怕是公乘钧处于完整状态,陆鸣也能够和他打个半斤八两,更别说现在此人已经重伤到了这般模样,完全不必担心他对陆鸣能够造成什么威胁。
公乘钧愣愣的发呆半晌,终于,艰难的伸出手掌,鲜血随着指尖流淌,把丹药染成了褐红。
他狠狠的咬了下去,咬牙切齿,仿佛在他的心中,已经把那颗无辜的丹药当成了陆鸣,每一口都仿佛是咬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看到公乘钧做出了选择,陆鸣笑了,开口道:
“很高兴,你可以做出明智的选择。带他下去疗伤。
这个药物,每日都需要解药来压制毒性,连吃七七四十九日,方才能够彻底消除隐患。
在此期间,若是你敢对我乃至我手里的士兵有任何的出手迹象,你必死无疑,你手底的所有士兵也会都将因你而遭受灭顶之灾,自己好好考虑清楚!”
……
随着公乘钧被压了下去,城主府当中也已经陷入到了沉默,几人都被陆鸣的手段所摄,半晌默默的说不出话来。
片刻,陆鸣说道:
“把南野珀找过来吧,如果他只是一个墙头草的话,他应该知道
该怎么选择。”
两炷香的时间之后,人已经走了过来。
南野珀的样子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意料,长得居然和张飞是一个路子,都是狂野派系的。
这种容貌异常凶厉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墙头草,也不知道这技能树是怎么点歪过去的。
南野珀在路上就已经听说了公乘钧遭遇的惨状,现在还悄悄的去瞅了一眼。
他早就已经猜到了城主府当中找到究竟是为了何事,也明白今日的军演,其实是为了转夺兵权做的准备。
即便心中通明,南野珀也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抵抗的想法,刚刚进入到城主府中,就跪在地面上,看也不看赫连康和江汀,直直的朝着陆鸣拜了下来:
“南野珀见过陆大人,早就听闻陆大人才能天下无双,今日能够有幸投身于陆大人的麾下,那是鄙人的荣幸!”
陆鸣嘴角微翘,刚刚摄服公乘钧所说的话语,也让他略有些沉重,倒是被这南野珀给逗乐了,从悲痛中走了出来,说道:
“作为一个将军,你竟然还能这么识相,这个官位是怎么拿来的?”
南野珀只是再次一拜到底:
“承蒙兄弟们看得起而已,若是大人需要,鄙人可以即时解散军队,让他们全都回到
部落之中生存!”
是个妙人…
陆鸣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随口说道:
“既然你这么识相,那就准备散播消息,在军中宣扬一下投降的好处,准备着让我进行接收规整吧。”
南野珀恭声表示明白,就此而离开。
随后,陆鸣又扭头看向了赫连康,下命令到:
“准备三万套你军的铠甲,并且,给公山光贺发出消息,说,张辽在攻城战中已经被彻底重伤,无力再反抗,退守金城。
你不想去花费代价攻打城池,打算和公山光贺合力,先剿灭陆鸣的部队,先将我拿下,解救出被俘的士兵之后再准备攻城。”
赫连康表示明白,只不过,他开口说道:
“我们各个部落之间的合作并非亲密无间,城中肯定是有着公山光贺的探子的。
如果这个消息被提前传了回去的话,那我们过去,恐怕会面对天罗地网,死无葬身之地。”
陆鸣道:
“那不应该是你进行解决的吗?封锁消息,禁城令继续,干掉所有飞越城墙的飞鸟,就连只蚊子都不准放出去,做不到吗?”
“我明白!一定不让大人失望!”
赫连康恭敬的说道。
陆鸣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派人去把张辽找来,他会出
现在这里定然是婉儿的劝说成功了,帮助牵扯的注意力,给了我充分的时间准备。
这样的话,提前说好给他的分配,倒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