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
五座县城当中,张飞选择了此地的为目标。
在他身后,两千士兵黑甲白铠,泾渭分明。
张飞没有丝毫偷袭的想法,他对于自己这一行人此次的目标十分明确,只是为了分兵,让于禁难以全力去包围婉儿就是。
两千人的部队大咧咧的从远方走来,不做丝毫的隐蔽,朝着城墙进军的脚步,顿时让城墙之上的守军给整不会了。
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哪个领导来视察,或者是友军 ,不知道该不该去打。
直到双方距离接近到了只有数百米,眼力好的已经可以看清楚彼此铠甲之上的花纹之后,才有人认出来这是白马的部队,一个个顿时炸了毛,怒吼着开始发动进攻。
守城的投石机被拉动,一箱箱桐油被拉到了城墙边角,随时准备铺倒在地面上。
也有士兵立马去茅厕拉出储备的五谷轮回之物,准备在敌军爬墙时给他们来一个满头满脸。
城墙之上的守军行动有条不紊,城外的张飞可就没打算给他们继续准备的时间,咆哮了一声,身先士卒,亲自扛过了一颗足有腰粗的树干。
张飞将树干旋转成了风一般,头上洒落的诸多箭矢,
全都被树干阻碍,挡在了一侧。
他没有受到分毫阻碍就冲到了城门之下,怒吼一声,举着原木就朝着城门上撞击而去!
城门处还没来得及堆叠石头,只是用门阀插着,数十人在用肩膀顶着门。
轰!
张飞以一己之力撞在城门之上,隆隆作响。
支着城门的所有士兵都忍不住身体一颤,难以抗衡着佩然的巨力。
只是一击,整个城门都发出了吱呀的扭曲声,顿时让所有守军都惊恐无比。
曹军在咬牙顶住的同时 ,急不可耐的派人,赶快去荆州请于禁支援!
而在张飞的背后,白马义丛以灵巧之姿,轻易的躲过了片片箭锋笼罩,毫无损伤,燕云骑兵则是下马成为步卒,举着燧发枪,不断的进行反击。
凶猛的火力一度打地让城墙上的守军抬不起头来,也在稳步的前进。
“桐油!金水!全都倒下去!”
守军将领顶不住压力,也不顾留存货了,一声大吼,所有士兵都弯腰爬到了各个圆桶处,怒吼着将一桶桶或是刺鼻或是恶臭的液体倒了下来。
“竖子匹夫,汝其母也!”
张飞看到顺着城墙急速流淌的恶臭液体,顿时感觉膈应到
了极点。
如果只是金汁也就罢了,扛一扛恶心也能顶过去,可是桐油,一旦点起来,有多少人都不够烧的!
张飞只能咆哮道:“撤退!绕城而行!从南城门进攻!”
一众士兵纷纷回马,跟随着他一骑而去。
张飞离去之时,直接往城墙脚下射了一记火箭,熊熊大火蔓延,灼烧着金汁,发出了刺鼻的腥臭味。
万一城里面储备够多,张飞说不定还得冲回来呢,当然要先把这桐油给点了,别让其成为之后的隐患!
曹军也在连忙收拾军备,沿着城墙绕行支援。
然而令他们有些无语的是,自己在城墙之上的移动速度,居然都比不上张飞率领一众骑兵的赶路进度。
当曹军赶到南城门时,城门处已经经受过了数十轮的撞击,摇摇欲坠。
曹军不敢犹豫,直接将到来的一桶桶液体瞬间浇下去。
张飞依旧率领手下绕行…
……
丹水。
赵云亲自坐镇于此地,他行事作风不像张飞那般粗莽,率领着手下士兵发动的进攻如同潮水,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
每一次,部队或是用远攻,或是用近战,方式各不相同,并不会给敌军深沉的绝望。
但是,那巨大的压力却仿佛是在逼着曹军走在独木桥之上,身后有着狼群不断的追赶,但凡有一步踏错,就将会跌入无底的深渊,难以向上爬起分毫!
在对付于禁之时,敌方不会变成一个傻木头站在原地等着赵云去操作,但凡有着丝毫的迟疑,就会被一群如狼似虎的曹军吃入手下。
但是,对付这一群千多人的守军,赵云却有着轻易玩弄他们的能力。
这一次是否能够扩大战果并不重要,所以他攻城的节奏变没有那么焦急,只要能够将此地告急的消息传回荆州,让于禁派兵支援,那就完全不亏。
犨县、郦国、析县…
其余三座县城并无绝代的将领去统帅,一个个都在按照节奏中规中矩,对着城中发动进攻。
尽管将领的指挥并不是特如人意,但是,耐不住士兵的精锐程度压根不是在一个层面之上。
三处战线全部都站在优势,也让其守军将领纷纷派出斥候、飞鸽传书,尽一切的可能去将消息传回荆州,希望能够得到支援,再不济的话,命令在外面搭建封锁线的五百守军撤回也行啊。
每一座战场之中,双方交战之人总共才三千
五百左右,再添个五百人,不说能够颠覆战局,起码也能够帮助己方站稳吧?
……
荆州,军营 。
于禁才刚刚带兵回撤荆州不到两日,连屁股都没坐热呢,居然就收到了连番的消息轰炸。
“ 报!启禀将军,丹水县遭到敌军攻打,形势岌岌可危,请求将军派兵支援!”
“将军,鲁阳的敌人可是张飞!他亲自报了名字的 ,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求将军给予援助!”
“将军,郦国遭遇敌军,压力极大,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