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知道对方的想法,嘴角撇了撇,一字一顿道:“本宫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陆鸣在上次结清之后遭遇到的清算,有些动作,当然要自己亲自走一走,才能够彻底洗脱掉身上背负的罪孽!”
如今,陆鸣已经彻底成为了魏国的心腹大患,曹操麾下的名将纷纷折戟沉沙,被抓的抓诱的诱,剩余之人,都或多或少有过被打退的牵连。
在此情境之下,如果曹植能够做到让陆鸣吃一个闷亏,那对他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定会有极大的改善。
哪有帝王不会犯错,只要将事情首尾处理完全,弯道超车也有着很大的可能,毕竟曹操本身也是从逆境崛起,对于万事只看能力。
曹操的心底只有一件事是不可触犯的,那便是不可背叛,宁负天下人,不可让人负之。
而除此之外,他所做的一切其实是极为公正的,说是按劳分配也不为过。
曹植立下大功,曹丕却只是按部就班,双方之间的差距自然会被拉平许多。
尽管对于曹丕而言,按部就班发展其实是极为稳妥的行进道路,无错便是有功。
但是万事就怕生出了对比 ,一旦被卷起来了,那就是不进则退,没有第三项选择。
眼见着自
己的谋划即将成功,曹植口中的话语不自觉的多了一些,在慢慢讲述着自己的未来宏图。
“经历了此药的侵蚀,整个汉中都将在未来十年之内萎靡不振,到了彼时,岂不是变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给任予?有了开疆扩土之功,草皮是无论如何与我相比……”
二人谈论之间,王安也已经到了城主府内部。
如今陆鸣李婉儿等相继离去,留在城主府主事的只有二位,文事由杨仪一手操办,军事则是由张苞完全掌权。
王安给上拜帖分量极重,不仅写明了自家的背景,顺带着还捎带着两根明晃晃的金条。
虽然对于二人来讲金条不算是什么稀罕物,但是能够在拜帖当中就花费如此大代价的,那还真是少之又少。
眼下的汉中极为缺少经济,有着大量财力支持,可以帮助整座城市发展,瞌睡来了送枕头,一位实力雄厚的财团上门,于情于理,二人都打算着一起来见上一面,为未来城市的发展做一个表率。
杨仪和张苞都在为了陆鸣的事件忙得焦头烂额,没有太多言语的念头,而王安则是心里有着底气,不愿再如曾经那般低三下气的去摇尾乞怜。
双方都是默契的跳过了寒暄环节,
直接开口谈起了正事。
王安笑盈盈的道:“两位大人可是在为汉中城的一派乱象感到纷扰?我有一策,可以解除此危,二位可否一听?”
杨仪和张苞对视了一眼,面上皆出现了几分喜色,在他们看来,王安如此摆明车马,当然是准备要在汉中大规模的进行注资。
毕竟已经不是战时,即便陆鸣向朝廷打出了要全款的粮条,但是朝廷不是陆鸣一手遮天,可以直接掌管。
朝廷供给的粮草月魔者有着总数的五分之一,咬咬牙粮草供给缩减五倍,是能够让士兵靠着这活下来,但是空着肚子头晕眼花,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做那事修建堤坝的事情。
陆鸣的商会额外供给了五分之一份额,听起来不算多,但是和朝廷的总额一比较,就可看得出他的手下时有多么的出血。
商会的很大一部分额度,还在全力满足着天水乃至于凉州的粮食需求,乱世粮贵,在陆鸣商会不留余力的搜刮之下,市面上的粮草价格都已经额外升高了七成的总价,成本正在疯狂增加。
汉中需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剩下五分之三的粮草,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眼下能够有人前来支持,哪怕需要为此分出部分利润,
二人也是甘之如饴。
“王会长,你乃是雪中送炭,我二人都不必相听,就知道会长你应该是急公好义之辈,放手去做,我们对你表示极大的信任!”
王安心中感觉有些好笑,这儿人还真是个冠冕堂皇之辈,都已经在面对面的商量着亡族灭种的事情,能够在明面上扯出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果然,天下最会演戏的还是在朝堂,差一点的在商会,最烂的那一波才会去做戏子给世人做表演。
“成,既然二位大人如此敞亮,那王某也不藏着掖着,该给二位的,一分都不会少。”
王安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车夫会意,恭敬上前,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放于桌面之上。
银票上面那一连串的零,让杨仪和张苞看的都有些眼晕,张苞是个武将,下意识的把银票换算成食物,震惊的发现,这个份额足以让二十万大军毫无压力的供养三月之久!
两人晕晕乎乎的笑了出来:“王会长实在太过于客气了,我等惭愧,惭愧啊!”
说话间,两人直接将手按在了桌面上,其用力之大,甚至使得桌腿在地面之上都压出了一道凹陷。
王安看着两人表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是嘛,
这样该多好,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前面那些个官员,当真是不知好歹,这么好的一种买卖居然还把他给踢出去,收下的钱怎么不还回来呢?还真是端起饭碗骂娘!
王安面容一整,严肃道。
“上行下效,若是连最高官生活都无比的拮据,下方的老百姓当然不可能会认为自己还能够过上好好日子,那关于药品,自然也不可能有人去尝试了。”
杨仪两人皆都表示同意,乐呵呵的道:“王会长费心了,未来也还请多多关照。”
他们二人虽然听到了药品一词,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心中在暗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