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了安全起见,能否容我等再稍稍观察一番?”
魏延点头,自然不会有在这种小事之上去卡麻烦的念头:“随意。”
他们首要选择检查的,自然是附近的民院,一个杯子碎裂,三千刀斧手从各个院落之中跑出来的情景数不胜数,因此,自然不可能放下对于相关方面的安全排查。
白马义从一旦被牵制在街道之上,就喝那被打断翅膀的鸟没什么区别,流氓军团丢失了自己的最强项之后,发挥出的战斗力,恐怕还不如杂兵。
唯一有所不同的,恐怕只是他们不会如同杂兵一般,会因为线路下方乃至死生惨重而溃逃了。
为了不出现痛心之情,自然需要进行更详细的筛查。
哐当!
仅有两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查清周围,很明显难度颇高,字不可能再搞什么绅士风度,轻拿轻放。
一脚踹落,院子之中有着一人形销骨立,矿凹陷,双眸凸起 ,等着进入的二人,对方的嘴角显得有些苦涩,两人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马谡。
这位居然落魄到了如此地步,还真是让众人都万万难以想到。
八成又是文人的那忧思成疾之类的矫情原因吧,毕竟 ,换成个武将,被抓被俘一次
就要绝食绝语让自己消瘦至极的话,那还不如回胎重造,跑到老娘那里重新喝奶,长长脑子。
两人都没理会此马谡的身份,又对剩余部分进行了相对应的检查,每一座院子当中,少则一两位,多则数十位,都关着一批大小的官员。
很明显,这是胃炎已经将该拿下的人都拿好了,仅仅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步骤了。
确定了其中的情况后,两人从中得身而出,对着胃炎报备一番后,便快速骑着战马进行撤离,准备将城内的情报传给赵云相听。
赵云耳边得知了相关的消息之后,也没在有丝毫的悬疑,魏延表现的诚意已经是实打实的了,他如果还跟个大姑娘上轿似的扭扭捏捏,怀疑玩这个怀疑那个,那和被捆着的马谡还有什么区别?
赵云留下了三分之一的军队,任由他们在外围游荡,又开始定点清理起了附近探查而来的探子。
清理探子,无论在何时都需要进行,但是,有些时刻,却要保证其中的分寸,如果明明已经过了借备期限却清理的人就干净无比,那本身就是在向魏国表达了一种信报。
马谡已然被逮捕,下一步所要面临的就是审问,以及校验罪行,这一批官员大多
都是按照贪污之罪搞起来的大鱼儿。
对于他们的处理,锦衣卫虽然也能够做到,但是震慑的效果却远不如赵云亲自去动手来的更好。
后者一袭白铠,带领着无数士兵每过一处地点,清理了贪腐之官后,就会使当地的负税额度瞬间减少一倍有余。
这个对于百姓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减负,因此,在许多人的口口相传中,赵云已经变成了天上的神仙下凡,专程来拯救他们的。
以他的名声,在裹挟着此次之威,能够真正的做到成为一方柱石,有他在,即便某些家族暂时不可触碰,但后者还想要干相同的事情,那也是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缩在自己的脖子了。
毕竟,无论是什么人,一刀下来身首异处,都逃不过个死亡的结局。
越嶲一方,细致的盘剥,这是一个慢工活,即便是以赵云的熟稔程度,在面临着那如山般的粮草面前,也需要做出对应的整理分配。
目的有二,第一是调过一部分,支援一下粮食急缺的地区,第二,也是在搜寻相关的证据, we震慑世家,做着最后的准备。
另一个方向——安乐县,气压却已经变得极低,在诸多人的眼中,透露着对于彼此凛然
的杀意,目光灼灼!
加上传信而归的时间,一共过了十二日,陆鸣率领着一支万人的部队,强行军赶到了这里。
这是一个极为费脚底板的活,就算三人一骑的赶路,在数量上仍旧是有所缺失,再加上,成年的士兵个个都是体壮膘肥,进两百斤。
三个六百都超过了半吨之重,就算是拼着马都不要了,也很难让其撑得住高速前进。
因此,一路而来,有很多人都是凭借着双腿走在这里,肌肉都在隐隐的酸痛,急切需要时间进行恢复,才有可能不在攻城的战斗之中遭受到太大的挫折。
两军相向而立,陆鸣立于中军前侧,眯眼看着城墙之上那杆高高飘扬的大旗,眉角露出了危险的弧度。
旁边,李婉儿更是咧嘴道:“近些年蜀汉确实丢过城,就连重要无比的荆州都给丢了,但是,无论如何,那都是面对着其他的将领。
碰到你的嫡系部队,居然还能抢占一座城池,该说不愧是五子良将之一吗,单单是这个豪气,便又让乐进显得有些难以应付。”
“你是觉得自己没有死过,想要感受一下死亡的感觉?!”
两军阵前相隔数万里,双方自然没有传音的本领,因此交谈依旧是
靠着熟悉的吼叫。
城墙之上,乐进也没有留下丝毫的面子,骂战而已,谁不会似的。
“汝其娘也,说是忠贞无二,最终却也不过只是贪婪小贼一枚,可笑之至!”
“抢亲又背主,人之本德,尔可固有一处?”
如果是张飞骂出这样的话,不用想,他肯定是提前找了军师抄了稿子,否则万事离不开质量这三个字。
乐进之语,让许多人听的血压升高,个个都在眼中升起了赤红之色,纷纷申请出战,想要去把胆敢侮辱陆鸣的乐进人头拿下!
然而他们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