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条道路,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极其荒谬和扯淡的!
曹操和曹丕的仁慈…
呵,这两位,一个能够下命令屠城,宁愿她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之,另一个则是有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长久在曹操身边,庞大的压力已经让曹丕显得有些心理扭曲。
就算是曹操,都很少对着身边亲近之人下手,除非是事关性命的大事。
但是曹丕在正史之上,可是做过曾亲自下命绞死甄姬的事情的,要知道,在那时,甄姬乃是曹丕的结发妻子,贵为皇后…
即便是如此情谊,都抵挡不住曹丕去犯浑,曹植敢把自己的性命,去堵在对方的根本找不到的仁慈上面吗?
至于陆鸣是否可信……
曹植呵呵一笑,在前者做出此番事件之前,还是勉强能够相信对方的品行资质的。
然而,双方所达成的盟约,八竿子还打不着边,一点成功的影子都还没见到呢,陆鸣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卡断自己的后路,这是一个品行优渥之人对于盟友的态度?
实际上,如果不是曹植做出了那般的混账事情,居然开始利用毒,来彻底毁坏中原人的根基,导致陆鸣对他的观感下降到了极致的话,后者对于盟友,还是
不至于过河拆桥的这么快的。
对于大虾这般混淆视线的曹植,陆鸣能够不杀对方都是已经看在大局的份上忍之又忍,当战场局面有了一丝一毫的改变,让他选择去扭转自己的态度,会有丝毫的问题吗?
曹植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针对的原因,居然是因为一些…贱民…
没错,贱民!
尽管自从陈胜吴广当年做下的事情之后,早就有着无数人深深明白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但是,明白是一回事,放在心上去遵循又是另一码事。
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提前用信用消费不好,是在透支自己的未来,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忍得住自己心中的欲望呢?
小方面,仅仅只是一个花呗,接待规模早就已经突破了千亿万亿的级别,其规模之恐怖,令人闻之而骇然!
大方面,谁还背不上一个沉重的房贷,几十万的贷款压在身上,直接干到六七十岁,在古代都已经嗝屁,入了土的年龄,才能够交房子的使用权彻底得到归属!
单单只是过得舒适与否,便让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疯狂透支自己未来的额度,哪怕他们知道,那是在消磨自己之潜力。
更何况, 对于贵族而言,去无视的底层民众
之安危,对于他们来讲,并不会有丝毫的损害!
更上层的人员大多都是唯利上者,就算在一些时刻历经图治,一来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能够更好的发展,二来也是只有志下百姓过得好了,他们的赋税之类,能够收到更高的档次上面了。
整个三国年间,真正把民众的利益放在上者,也仅仅只有一个刘备了。
虽然对方绝不是如同史书或者演绎上面所描写的那番光辉正面,但是,伪善一辈子,那也是真正的大善!
毕竟万事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这才是陆鸣可以一直长久待在蜀汉,不另起炉灶或者另投他处的真正原因。
曹植在对于百姓层面上的最根本观念完全不同,自然没有意识到,是他此前的行动,让其彻底上了陆鸣心里的黑名单。
几乎已经将其看成一位死人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再保持什么兄友弟恭的和善之意。
尽管曹植不知道真正的矛盾点在哪里,但是他有一件事情还是明白的,那就是,抉择之事件,刻不容缓。
君不见,在院落之中,已经有两百大汉在虎视眈眈,握着兵器相待之了吗?
若是此次,曹植不能给出一个能够令陆鸣满意的答复的话,
恐怕生活的这些人,会立刻将它保护起来,随着乐进一起,送到魏国当中,用以作为此番交易的见面礼。
拿曹操的叛徒儿子,去换取曹操对叛徒儿子的资源支持,这二者相对应,给人一种世事变幻无常的古怪之意。
郑浑冷静了下来,对着曹植进言:“殿下,看似是两条路,但实际上我们是没有选择的,就这样狼狈回归,只会让我们在国内的地位越加失势!”
自古以来,夺皇位失败者,哪儿有什么好下场呢?
尽管郑浑没有直言说明,但是其话中之意,分明在朝着此番不断的指点。
曹植陷入了沉默,半晌,声音干涩的开口:“陆鸣当真可信吗?如果不是他,我等又怎会走到如今这般地步?”
郑浑看着曹植面上的彷徨,心中悠悠叹了口气。
从一开始,他就是不建议于对方深入险境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远离危险,固然会让收益少一些,但是也不会将自己处在这般的尴尬境地之中。
如此行事,完全是将自己的起落,所以拖在了旁人的目光之上,和成为了别人的狗腿子有什么区别?
既然已经将自己交托到了如此尴尬之境中,那么,根据他做了长久狗腿子的经验来讲,
唯一的道路,只有闷着头继续坚持下去了。
就像是皇室站队皇子,最忌讳的就是循环反复,当你第一次表明态度之后,哪怕是对着所有人说要弃暗投明,选择另一位强势之皇子,投入其门下。
但那样,能够得到重用吗?
不可能的!
无非是把自己陷入一个猜忌的局面里,提前享受一把伴君如伴虎的刺激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
或许在某一个时间段,还会因为一言不慎,而导致自身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