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闻言,神情之中出现了几分压抑,锦衣卫能够放在明面上的人少之又少,他在平时想调派人传信,都需要考虑事情是否足够紧急。
若是一些寻常俗务,他都不舍得去动用锦衣卫的路子,实在是人手捉急 ,少之又少。
眼下国内正值关键时刻,有许多要事需要进行处理,万一在失联期间耽误了锦衣卫之线报,那才会真正的惹出乱子来。
留人是不可能留人的,陆鸣留在身边的已经是按照最小值来计算了,再行简略,一定会导致出现不可操控的意外情况。
难道只能留他在此地,再行交涉吗?
陆鸣心中对此抱有深深的抵触,从西凉拉人自然不可能像传信那么便捷,想要等到人员来齐,怕不是起码需要二十日之久。
而后再算到自身回访的时间,等一圈流程走下来,怕不是得两月以上,所谓的南皮盛会,都会被他所错过了时间。
“既然你打算要放权,那么何不搞得彻底一些?”
李婉儿看到陆鸣面上露出的愁苦之色,嘴角轻轻弯起。
“直接让刘黑子从城中招募一批百姓,作为处理俗事的办事员,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是否有成,就直接抽办民意调查表便可。”
就像
是后世,无论是哪个公司或者学校,总会在年中或者学期末,发下一张证教师(领导)调研情况,可以对教师的职业度进行评分。
虽然到了后期,那种调研报告已经成为了彻头彻尾的样子货,仅仅只是走个流程,甚至还要水上几个课时,浪费学生的时间。
不过,在初始之时,此策略起到的限制作用应当还是足够大的。
毕竟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他们能够获得一个公务员的地位,那恐怕是祖坟冒了青烟,十八辈祖宗积了大德,才换得他一世的稳定。
在一开始之时,想必这些人会对着来之不易的机会极其珍惜,而不会瞎搞胡搞弄出许多的骚操作来。
尽管学好容易学坏难,不过对于这批人来讲,他们想要学坏,前面也没有老兵油子在带路。
总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应当是不会搞出什么乱子来的。
陆鸣心中微动,对于此种策略的好坏优劣,全都进行了详尽的考量。
结果发现,确实如其所言,并无什么后患,甚至还能够大大提高百姓对于机会的掌握和把控的积极性。
陆鸣果断答应了此事,而后目是对方淡淡回道。
“有谁的能量居然已经大到通过你来走后门了,
拎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李婉儿微微一塞:“我没太懂你什么意思。”
“再装就没意义了,谁还不知道彼此的性子?如果不是有所求,你会如此殷勤的帮我考虑事项吗?”陆鸣撇嘴说道。
双方共事这么久,李婉儿何曾在政务之上如此主动,此次突然提出 显然是思量了已久要成熟方案,目的恐怕是为了在这项方案之内,提供给所需要的人员相应职位。
左右不是大事,既然已经被察觉,李婉儿也没再遮遮掩掩 ,而是卖关子道。
“陈泰有印象吗?”
陆鸣揉了揉眉心,一时之间,尽管觉得有些耳熟,但还真没想起来对方是何身份。
只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能够让陆鸣是曾听闻的,一定不会是寂寥无声之辈,和所谓的平头百姓,肯定搭不上半点关系。
毕竟,平头百姓哪有机会去搞事情扩张自己的声名呢?
想想当初的刘备,一开始给自己打好的标签,仅仅是只鞋卖履之辈,但实际上他的这番经历,也不过是幼时在外的玩闹罢了。
等到年岁大一些,其直接拜师于大儒卢植,和当年的白马义从之主,公孙瓒同属于一派师门。
因此刘备在出师以后直奔公孙瓒
之幽州,选择进行投靠,而关羽和张飞,也是在刘备投靠在公孙瓒手下期间相继投奔而来,之后感情加深,才有了所谓的三傻结义之事。
至于刘备为何要一直将曾经的那一年岁月一直挂在口中,在砖家的研究之中,其一半目的是为了降低诸侯对于其的戒备心,被人所忽视,才有机会广积粮缓称王。
但为了给予自己足够的身份条件,刘备于是一直在坚持着自己乃是皇亲国戚的说法,通过这一条身份线,他可以有个正大光明的由头,在弱小时期能够获得一些人的支持。
李婉儿没有再继续装神秘,笑着说道:“在乐进率领的军队之中,我发现了陈泰,此人乃是陈群之子,看样子也像是文弱书生,也不知是怎么混进军旅队伍之中的。”
李婉儿是知道当初陆鸣是怎么靠着系统发家致富的,简单四个字——纯靠忽悠。
通过拿捏在各个人的心中弱点,忽悠着对方为其效力,就像是集卡似的,集齐了一众名将,最终才造就了陆鸣的崛起。
所以在听到陈泰的相关消息后,李婉儿主动去寻找了对方,进行了谈言,想要劝说对方入帐下做事。
简单而言也就是一句不服输的心思罢了,
陆鸣能做的事情,她同样能够做得成功。
在这年代,各家高层之间乱成了一团儿,兄长在蜀国效力,弟弟在魏国或者吴国都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陈泰尚且还并未正式进入魏国的官场,来军中作为一员参将,也是靠着父辈的面子,来凑凑热闹罢了。
其之忠心还未曾彻底建立,没用多久时间,随着李婉儿抛出橄榄枝,陈泰也是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
不过为了保证自己弄进来的不是一个间谍奸细,所以李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