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够和陆鸣相与者,仅有你一人而已,你不承担此事,还能够靠得上谁呢?”
李平咳嗽了一声,开始忽悠洗脑:“想一想,一旦此事能成,你最低也将会是一个王侯之位,你我兄弟共分天下,岂不快哉!”
李乾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眼神也开始闪烁。
李达趁热打铁,接口进行着洗脑。
“无非只是演一场戏罢了,你也无需做太多事情,只要探查明陆鸣的行动路线,我只军队自然会巧合的出现在相同时间地点。”
引导陆鸣做事,和知晓对方的行动规律,两件事情的难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李乾大为心动,觉着此事有可为处,咬牙点头答应了下来。
“此事九死一生,事毕之后,我将要占半数功劳!”
“安心,自不会亏待了自家兄弟。”
……
李氏三兄弟开始在阴平郡之中活跃了起来,在他们的推动之下,众多世家集结的速度大为增加。
原本如此大规模的合作之事,动辄商谈个月都是极为常见之态。
纵然陆鸣立于当面,威胁慎重, 不会给众人太多的时间。
可是在他们的预判之中,从最基础的舆论厮杀,细节交锋在发展到最终的摊出底牌,也
在一月以上的时间。
这也是陆鸣根据众多世家的行为习惯,从而选择提前给予压力的原因。
他给的压力并不算庞大,不会让世家之人彻底红眼,在此刻选择撕破脸面。
等到后者觉着准备充足,开始盘算掀开底排,选择动手时,陆鸣的后续军队自然早已到来。
只不过这一次连他都没想到出现了一些个异种,居然在天下将统之时,生出了妄想,摘过他一手种下的果子。
如果说是在苦战于野,艰难坎坷的时期,陆鸣自不会犯下如此大错。
只能说近日而来的顺风顺水,让的陆鸣也放下了几分警惕,变得疏忽了一些。
因此,他并未太过于在乎城中所出现的一些个变化。
毕竟在他的料想之中,就算局势发展到最恶劣的程度,也不会真正的掀起兵队冲锋见血地步。
和曾经的血战相比,如今之局面无非是小孩子的玩闹,犹如过家家一般,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因此,在他的不经意之间,城中局面的发展速度,开始滚雪球一般成长了起来…
……
魏国,许昌。
“殿下选择就在此刻前往安息吗?”
郑浑看着一身戎装的曹植,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复杂。
以后者的才情,若
是早些年月能够下此决心,恐怕也不会沦落至如今这局面。
“此刻前往安息,是最好的选择。”
曹植坐在椅上,微微抬眼,即便身着戎装,他的身上也并无半分杀伐之气,反而带着几分慵懒。
“陆鸣希望以我为借口,魏国之中割裂部分力量,前往安息进行助力坐镇,父皇看透了对方想法,并选择了推波助澜。”
曹植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明,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自嘲。
磨难才是使一个人成熟的最好工具,只不过大多数人员会被磨难直接压垮臂膀,再难翻身。
曹植借着出身极好,这才有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翻身机会。
换做是旁人,早在初次下黑手时就会被陆鸣料理的性命。
哪怕是一头再怎么愚钝的猪,经历了这一重重的事情之后,也会变得极为成熟。
曹植能够以七步成诗,千古流传,本身也并非是愚钝之辈,因此,其成长变化,在郑浑的眼中也是极为分明。
后者只恨生不逢时,若是能够让曹植早个十年有如今之能耐,或许曹丕也不会有执掌大势的机会。
曹植淡淡道:“父皇以三弟相助,命我前往安息,是想要借着我这个点,将部分不安定的分子拔除。”
朝
中还有不安定分子?
郑浑脑壳有些转不动了,这还有什么可扒的,如今不愿意追随者 ,留于魏国即可。
如果不是郑浑担心自己当初按照陆鸣命令,在魏国搅风搅雨,先动舆论的事情暴露,使他丢了性命的话,此前也不会鼓动着曹植前来寻找陆鸣,冒极大风险行事。
曹植随口解释:“自然是有反骨者的,起初在出征贵霜时,各大世家之所以掏心掏肺,将所有的底牌都献了出来,不是因为父皇承诺,将会以功劳记,分江拓土吗?但是如今,此承诺可还能够成效?”
郑浑心中微微一震,察觉到了其中的关键——
曹操当初能够写下如此承诺,那是因为他有着外国的基本盘,外部地区就算是再如何丰渥,但是由于路途原因,已经超出了帝国所能够掌控的极限。
分封疆域,反而是最为有效的控制手段,世家为了能够得以发展,自然会将该地区打理的极为完善。
而曹操只需要坐镇中央便可以享受到庞大的资源支持,用于继续针对于蜀汉的征战,岂不乐哉。
至于各大世家,他们的祖地仍在中原,并且以一家之力很难能够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之下保住封地,因此也需要魏国进
行庇护。
二者以资源换取庇护,等价交换,是你情我愿之举。
但那是在此前的理想局面之下,方才能够营造而出的局面。
如今,曹操都将要亲自动身,前往贵霜,更换根据地面。
在此刻,土地资源是其即为紧缺之物,难道曹操还会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