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现在再看向对面的军队时，已经觉得平平无奇。
甚至还觉得，就算是自己一方的人，经过一场战斗之后，也能够拥有对方那种肃杀的气息。
但此刻，李善长却忽然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在看见对方的时候不会震惊。”
将军疑惑的看着李善长，只听李善长珍重其事的说。
“如果一开始就感觉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一开始就丧失了希望，也不会有震惊的样子。”
朱元璋一听，顿时就愣住了。
再看朱铭，难道朱铭一开始就认为大明一方不是对方的对手，所以已经开始摆烂，放弃了？
是啊，我们是因为对方太过强大而震惊，而你这家伙是因为对方太过强大，而彻底躺平，就此放弃，不想挣扎了？
三人同时看向朱铭。
朱铭却吃下一粒瓜子，淡淡说道。
“非也，非也。”
看他依旧是淡定的模样，三人更是好奇。
朱铭到底是怎么想的？
将军已经在心理猜测，朱铭现在明显是在强撑着，明明被发现了内心的想法，却始终不敢承认。
然而，就在他准备揭穿朱铭的时候，却听朱铭淡然说道。
“因为，在我面前，就算是再强大的军队，也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