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桌子上那封信的云清月正在思考,到底怎么样才能拿起那封信看。可是,那封信突然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了她的神识中,云清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开始读那封信。
这个空间是高级修仙世界中一个小宗门门主的女儿,在历练中无意得到的。她得到这个空间时,也是只是现在的这个状态。
她回来跟自己父亲说了以后,那位宗主意识到这是一个很大的机缘。并且严厉的叮嘱她不许让任何人再知道这个空间的事情,平时出门记得多做遮掩。
就这样,空间在父女二人的精心培育之下,慢慢开始自成世界。任何天材地宝,珍稀物种在里面种植,只要浇上院子里的井水都会很轻易的存活,不存在地域温度等差别。
各种的普通兽类,珍稀妖兽在里面也不存在天敌对立,都会很和平的相处。可是,一直谨慎小心的父女二人,只是偶尔拿出一些符合他们宗门级别的妖兽,植物,丹药,武器等进行宗门奖励。
慢慢的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万多年,当初的那个小宗门慢慢的成长成了一个中型宗门。
父女二人能够得到的各种珍稀资源也变得越来越多,空间解封的越来越大。空间,也成长的越来越像是传说中的神器。空间中自动出现的各种珍稀物品,丹药,武器也越来越多。
直到一次修仙界的整体历练中,不知何故,父女二人被人发现,他们似乎有一个可种植的生命空间。
宗主父亲拼尽全力,将自己的女儿撕裂空间送走。而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如何泄露了秘密的原主人,不甘心父亲和宗门为了自己而受到伤害。
所以她留下这封信,在这封信里留下了真正掌控空间和它成长的钥匙。然后引爆自己的武器,撕裂空间回来复仇。
原主人用了百年的时间,把当年围猎他父女二人的宗门主要人员全部暗杀,搜魂,都没有找到发现他们秘密后,利用这一切发展的真正幕后黑手。
后来,她给自己留下了足够接下来复仇的物品之后就分离了空间,将它抛向空间裂缝之中让它自行寻找以后的有缘人。
所以原主人,用无比郑重的口气告诫云清月除了自己以外,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空间的秘密,因为天下人皆不可信。
云清月同情她的遭遇,感慨所有的世界都是弱肉强食。但是,对她提出来的天下人皆不可信这个结论,嗤之以鼻。
原主人当初还有个父亲可以信任,那么她也有李莲花可以信任。她相信如果天下只有一个人不会伤害她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李莲花!
读完信的云清月,感受到了房门外李莲花的神识散发出焦急的状态。也顾不得欣赏这个房间了,快速的冲出去的她,神识一下子就钻到了李莲花神识的怀里。
可是这一钻不要紧,两个人的神识都猛烈的颤抖了一下。云清月以为是读信的后遗症,可是,李莲花却知道这是为什么。
难怪小说里都把神交这件事情描述的那么……原来真的是这么的…令人颤栗。
云清月退开一点以后就觉得好多了,也没在意刚才的感受,只是叽叽喳喳的对着李莲花说:“原来刚才那封信才是真正能够掌控这个空间的钥匙。我跟你讲啊,这个原主人可惨了……巴拉巴拉…还有啊,现在我已经完全掌握这个空间了,空间的绑定条件是空灵之体加上纯净的灵魂和功德之力。以后它跟我的神魂绑定在一起,走到哪里只要我的神魂不灭,它就永远都是我的。以后我们如果出门有紧急事件,就可以把莲花楼和马匹一起收进来。这样就方便多了,也可以让我们的莲花楼真正成为传奇。你说对不对?”
李莲花一边享受刚才那感觉带来的余韵,一边仔细的听着云清月的描述:原来月月对我的信任已经这么深了吗?那么,是不是可以加快速度了,仔细算起来,月月应该也马上成年了吧。
云清月一边说一边试着将自己的神识向空间外扩散,随后,她神识微微一动。空间里的小溪边,莲花楼和那六匹马停整齐的在那里。它们两人也都变成了真实的身体,而不是神魂状态。
云清月发现李莲花都能被他带进来之后,直接激动的无以言表:“你也能进来!!这真是太棒了,这是我得到的最好最好的消息了。万一以后有我们打不过的人或者是很危险很危险的环境,我们俩就都可以进来了,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她说完还一头扑进了李莲花的怀里,高兴的蹭着。蹭着蹭着云清月发觉不对劲儿了,自己记得,原来她到李莲花肩膀的位置。怎么现在是在胸口呢?
云清月震惊的从李莲花怀里抬起头,瞪大眼睛看向他,用无比震惊的口气说道:“你又长个子了!凭什么?凭什么你又可以长个子?啊,那这样的话,你的所有的衣服是不是就要重新做了?”
李莲花知道,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云清月情绪起伏过于大,思维会很活跃,很跳跃。
但是,没有想到会跳跃的这么大。上一秒还激动于他们有一条强大的退路,下一秒就在他担忧他的衣服变短。
李莲花也理解她的情绪变化,所以只是把人抱在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的在她后背拍着试图安抚她此时过于激动的情绪。
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处,就比如现在。虽说云清月是在他怀里,可是他们一会儿出现在小院的井边。
云清月就告诉他这个井是什么什么仙泉,任何植物只要滴上一点点就可以无视生存环境立马存活。
任何动物喝了就会迅速生长,没有后遗症。人类稀释了喝过之后效果要比基因修复液还要好几倍。
一会儿又出现在了小溪边。然后她又兴奋的告诉他。这条小溪是从还未解封的山里流出来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