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如同悬梁的小白斩鸡,危在旦夕。
秦羡白解释道:“怎么可能?!我只是昨天在学校和一个脑残打了一架,结果那不讲武德的狗东西,居然转头就和家里人告我的状。”
“平时告状也就算了,非得在我爹出国办事的这几天告状!!!”秦羡白的老爹在出国前把他安置在了秦家主宅,还麻烦小叔对他多多关照一下。
从自家亲爹出国的那一刻,秦羡白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
平时在秦家主宅,要面对秦郁年那瞧不起人的孩子,也就算了。
还得隔三差五的遇见,自家穷凶极恶的小叔 ———秦肆言。
他长这么大,唯一崇拜的人是小叔。
唯一看见就犯怵,内心害怕的人也是小叔。
这次学校的批评,和老师的电话已经通知到了小叔手上。
秦羡白预感自己已然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