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真坏!这是看什么呢……”蕊儿嘟着粉红色的微微肿胀的小嘴,轻声娇嗔道。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恶心得不行。
只恨不得立刻找个水池子将自己泡进去,浑身上下好好的洗上百八十遍。
她只是昨晚听顾文才跟自己说起,之前顾家老宅他住过的屋子里有个暗格。
那个暗格是他的小秘密,里面藏了他的好东西。
于是乎她才会在忙完了老虔婆安排的活计以后,趁着顾文才跟婆婆出门的机会,偷偷跑来顾家老宅。
本想将那大混子的所谓好东西拿出来,却不成想里面竟就只有一个瓶子。
她刚拿到瓶子,还没来得及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便被人从身后给打晕了。
现在还被这顾文才给抓了个正着,也只好暂时让他尝点儿甜头,希望能将这事给掀过去。
顾文才眼见着两粒养眼的红樱桃被遮住,心中不免遗憾。
可惜他这身体不争气,自从那一次在聚仙楼飘飘欲仙了一回之后,就再也不见了雄风。
他有心想要上徐员外家问问,跟吃过那药的人云雨之后,是不是会出现他这种毛病。
可是一想到自己办砸了他交待的事情,又有些不敢上门。
罢了!过段时间要是再不行,他便让弟弟上徐家去问问看。
徐员外恼恨自己,总不至于会连他那好弟弟也一起怨上。
“自然是看我美貌的娘子啦……”顾文才吸了吸口水,双眼透着痴迷。
“相公快别这样,奴家怪害羞的。大白天的如此,平白惹人笑话。”
蕊儿轻咬着红唇,一边半遮着玉兔。
这千娇百媚的姿态,换了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怕是都要登上巫山跑几圈……
可偏偏她面对的,是她那位好相公顾文才,要不她哪里敢这么放肆大胆的撩拨。
“谁敢笑话,咱俩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儿可是我顾家的老宅。”
顾文才一听不乐意了,要不是他那小弟这些时不在状态,他至于如此吗?
“相公还是快去别的房间看看,到底有没有贼人进来吧。”
蕊儿难得的拉住顾大混子的手,轻轻的摇了摇。
再不将他给打发走,她真得被自己给膈应死。
被娇妻这样撒着娇拉着小手,在顾大混子这里还是成亲以来的头一回。
他难得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依依不舍的凑上前去,亲了亲蕊儿那粉嫩红肿的小嘴。
“行……为夫听你的,这就去查看一番,回来再好好收拾你这个小妖精。”
顾文才说着,在蕊儿那半遮半掩的玉兔上用力捏了一把,只换来她一声强忍巨痛般的轻呼。
顾千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小脸红得像那熟透了的番茄。
她淡定的看着蕊儿在顾文才转身出门后,迅速冷肃下来的小脸,那双眼中透着冰冷与怨毒。
啧!啧!啧!
这对小夫妻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啊!
看蕊儿在他们兄弟俩个之间,玩得如此顺溜,真不知今后这事一旦爆了出来,又会是怎样的精彩。
蕊儿迅速的拾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裙,三两下的以最快的速度穿戴起来。
“啊!不好了……有贼啊!”
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顾文才声嘶力竭的大喊声。
想到刚才自己莫名的被人从后面打晕,蕊儿的心里一紧。
难道那贼人还偷了其他东西?
顾文才的大喊声几乎冲破了云霄,只吵嚷得村中四邻们都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相公……贼人在哪儿?”
蕊儿慌慌张张的往顾文才所在的方向跑去,她虽然恨透了这个夺了她清白的顾大混子,却也并不希望他此刻就出现什么意外。
万一这家伙小命不保,那她在顾家的日子就更难了。
跑进隔壁房间的蕊儿,只看到顾文才一脸慌张的指着空空的屋子,惊讶得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相公,贼人呢?这是丢什么东西了?”
“床……床!床不见了!”顾文才惊得牙齿直打颤。
那么大张黄花梨的跋步床啊!
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的呢?这贼人好大的本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么大张跋步床偷出去。
要知道那张床进了这间屋子,不拆卸开来,是绝对出不了门的。
更别说要搬离这个院子了。
也不知道当年顾二婶是想了什么样的办法,竟然有本事将那张跋步床,从青砖大瓦房里弄出来。
又能够完好无损的安放进这顾家的老宅。
任他的爹娘想破了脑袋,说破了嘴,也没能让顾二婶说出这跋步床如何进出屋子的秘密。
他记得十分清楚,顾千兰出嫁之后,跋步床还完好无损的在老宅子里面放着。
“什么床不见了?”
一张床不见了而已,也值得这大混子如此大惊小怪。
“大侄子,出什么事了?你们家丢什么了?”
村民们听说闹了贼,争先恐后的拿着农具从外面挤了进来。
小院子里顿时挤得满满当当的,乌丫丫到处站着人。
“叔!跋步床不见了……那个黄花梨木跋步床不见了。”
顾文才说着,语带哭腔。
他可是听说了,那张床可值钱了,具体值多少他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爹娘说了,等将来弟弟中了状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