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里来。
害她看到这么伤心的一幕,都是她不好。
余冬玉的嘴,嘟得几乎能够挂起一只大油壶,气鼓鼓的样子倒使她平添了几分可爱。
“我我不知道二贵管事在哪里忙活,男子那边的事情,我一个做丫鬟的又怎么会知道呢?”
紫苏微微地低下头,轻声地解释道。
“我还不是怕你找二贵管事有重要的事情,怕给你耽搁了,这才带你过来找琴嬷嬷吗?”
“没想到你反倒怪起我来了。”
紫苏的心底也升起些许的不悦来。
她跟余冬玉都是同样的奴籍身份,大家谁也不比谁更高贵。
她一个什么活也不干,天天在宅子里吃白食的姑娘,哪里来的脸指使着她找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