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一百来个身影狼狈的从树丛钻出,正是鲁铁等人。
他们一身衣衫破烂,浑身都是泥土,一副狼狈模样。
“哎哟,累死我了!”一个壮硕的青年喊道。
“别废话,赶紧走,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休息!”鲁铁骂道。
几人一听,立即撒腿跑起来,而后一头扎入灌木丛中,消失不见。
…………
“这肖中远当真是不讲我等放在眼里了。”李天泉一拳砸在桌案上,面色阴沉。
“李都尉稍安勿躁,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子殿下的安全!”
李仁礼劝解道:“太子殿下可是未来的君王,我们绝对不能出事,至于这肖中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直接出兵吧!”
“就怕,到时候我们被诬陷为反贼,他们这些人可会做这些事。”
“这倒也是,不过只要我们先将太子带出来,自然就天下大白!”
闻言,李天泉也下定了决心,不过要打,也要将策略。
肖中远手中有一支十万东拼西凑而来的部队,虽然看起来散乱,但人数众多不容小觑。
而他手中只有五万人,李仁礼只有五千骑兵,人数并不占优。
“听说太子曾经派了一个人,解决了匈奴的问题,让突厥王当场背刺,那个人可能联系到?”
“你说陆天远陆公子?”李天泉怔了一下,道:“他虽然有才能,可这是打仗,他一
个书生”
其实他还挺佩服陆天远的,只是这打仗不是儿戏,容不得马虎。
“李都尉,能挑动匈奴汗国的人,可不能用书生来概括!”李仁礼说道:“说不定有意外之喜!”
看着李仁礼坚定的目光,李天泉最终点点头,道:“此人估计在香远楼,我们去见见吧,希望他会见我们!”
这话中颇有一丝无奈,此人怪异的很,他之前也想见一见,可是在匈奴事后,就不见他了。
要见他还得经过考验,怪的很。
两人来到香远楼门口,却发现门口站着两排护卫。
“站住,这里不允许私闯!”护卫拦住李仁礼二人说道。
李天泉眉头微皱,他拿出腰牌递给护卫,道:“这是我的令牌,我想见陆公子。”
护卫一愣,看着面前这位锦袍公子的官职不高,但却是一脸严肃,便接了过去,仔细查看,确认没有问题后才道:“请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不过陆公子见不见就不由我做主了。”
这些人可不是普通护卫,他们是萧天策派来保护陆天远的锦衣卫,自然对两人没什么畏惧。
“那是自然!”李天泉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兄弟。”
“嗯,两位请稍等!”
锦衣卫进去之后,李仁礼疑惑道:“这香远楼不像是寻常酒楼啊!”
他感觉这里很是冷清,除了他们根本没有
客人,这可是闹市中心,平日都热闹非凡,哪里会有今天的景象。
李天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晓!”
不一会,锦衣卫出来,对着两人说道:“两位请进,我们公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李天泉点点头,带着鲁铁进去。
进了里面,李天泉才发现,整个香远楼空荡荡,除了一个男子,竟然没有人。
他奇怪的四周打量,发现只有一张茶几和椅子,旁边放着茶水与糕点。
“两位请坐!”
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端庄的坐着,对着两人笑了笑。
“在下李天泉,见过陆公子。”李天泉抱拳说道,李仁礼也跟着抱了抱拳。
“你们就是李天泉李都尉,还有李将军?”
陆天远笑了笑,说:“久仰了。”
他说着,指了指桌上的茶水糕点,说:“两位应该饿了吧,喝杯茶水。”
“谢陆公子。”两人也不矫情,直接坐下,开始品尝起来。
陆天远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两人,发现他们并无任何异常,才继续说道:“你们来此想必不是找我闲聊的,说出来意吧。”
“咳咳——不愧是陆公子,”李天泉咳嗽一下,道:“我们想要对阻止肖中远的行动,对他用兵!”
“肖中远父亲是当朝魏国公,征东大将军,恐怕就算此时捅到朝廷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天宇笑眯眯的说道,“想
要解决他,你们就要面对魏国公给的压力了。”
“呃……”李天泉没想到对方直接说出他之前的顾虑,尴尬的笑了笑,道:“不知先生可有教诲?”
陆天远笑了笑,端起一杯酒道:“我有一策,可以解决肖中远的问题,又能让你们免受魏国公府的压力。”
“请先生直言!”两人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神色郑重。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关键是看你们怎么办!”陆天宇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茶,似乎不愿意多谈。
“先生尽管说,若是有效果,我们自当记先生恩德!”
李天泉诚恳的看着陆天宇,心中则暗叹:难道此人真有妙策吗?!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陆天宇放下茶盏,他抬头看着李天泉,缓缓的说道:“肖中远野心勃勃,觊觎李将军手中的骑兵才会有如此行径,不仅阻止李将军接掌兵权,还抢夺百姓钱粮向匈奴人私通购买战马!”
李天泉和李仁礼对视一眼,皆是震惊无比。
“陆公子慎言,莫非传言魏国公府与匈奴人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