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严宽本人知道宁王竟然在心里这样想他,肯定会非常的委屈。
天地良心啊,他这一次真的不是要故意针对宁王,真的只是巧合啊!
这一次是宁王让人来招惹严宽的……也不对,以前都是宁王先来招惹严宽的,这事儿完全不能怪严宽。
毕竟严宽是一个热闹和平,平时只是想做一条安安静静咸鱼的他,怎么可能会想着给自己找麻烦呢?
严宽迈步上前来到宁王的面前,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点了点头说道:“哎呦喂,宁王殿下,还真是巧啊,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你……”
宁王听到严宽这么说,更加坚定了严宽是故意来针对自己的心思,脸色更加铁青,死死地瞪着严宽,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是啊,真的好巧啊!”
二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朋友,甚至可以说是仇人,现在二人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地方见面,再加上宁王用这样的口吻说话,瞬间就让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尴尬之中。
宁王死死地盯着严宽,眼眸里满是仇恨,而严宽盯着鼎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人大眼瞪小眼,许久都没有开口。
终于,宁王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只不过,严宽却是已经没了耐心。
他不等宁王开口,转头直接就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这一幕看在宁王的眼里,气的宁王火冒三丈,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直灼烧的他浑身难受,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另外一边,严宽迈步来到梁永生的面前,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
梁永生低着头始终都不说话,黢黑的脸庞之上没有表情,但是严宽却可以察觉得到他内心的失落和愧疚。
严宽让他拦下科尔沁铁丽的马车,当然不是真的只是要留下那辆马车这么简单,还要把科尔沁铁丽也留下来,但是梁永生却没有做到这一点。
梁永生对此感到愧疚,觉得是辜负了严宽的期望,但是严宽却对此没多大反应。
严宽迈步径直走到了梁永生的身后,在那里,一名身上穿着草原蛮子衣服的男人正跪在草地之上,身上已经被羽林卫的士兵五花大绑了起来。
虽然被绑了起来,但是这名草原蛮子还是用十分凶狠的眼神盯着严宽等人,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恼怒。
严
宽停在这人的面前几秒钟,忽然就咧嘴笑了起来。
随后,还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严宽二话不说,抬腿就直接踹了过去。
那名草原蛮子纵使是身体强健,但是在身体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下,严宽这一脚还是把他踹翻在地。
严宽就跟疯了一样,也不管那名草原蛮子受不受得了,更不管他的身份,一个劲儿的猛踹,右脚就跟疾风骤雨一般,不断的落在那人的身上。
人的小腹是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而严宽则是专挑那个地方踹,足足踹了几十下!
一开始的时候,那名草原蛮子还可以勉强承受得住,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但是随着严宽的右脚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他终于承受不住了,张嘴发出了极其凄惨的惨叫声。
严宽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看都不看惊呆了的梁永生和宁王等人,低头继续猛踹。
终于,那名草原蛮子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开始在地上疯狂的打滚儿,口中的哀嚎声也越来越凄惨,直到昏死过去才停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严宽才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右羽
林卫的一名士兵,开口吩咐道:“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个人,明白我意思吧?”
说完这句话,严宽背负双手直接就走向了宁王。
那名右羽林卫的士兵明白严宽的意思,应了一声之后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腰间的佩刀,走到那名已经昏死过去的草原蛮子身边,明晃晃的佩刀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宁王从头到尾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此刻看到严宽竟然毫不犹豫的就让人斩了那名草原蛮子,不知道为何,他的身体忽然有些微微颤抖。
他自以为很了解严宽这个人,毕竟当初严宽在自己的宴会上可是做出了那样凶残可怕的事情,他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人。
宁王一直觉得严宽是一个小心眼子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角儿啊!
不然的话,之前只是试探性的射出一箭,严宽怎么会直接砍了那个射箭的人?
“你你你……”
宁王看着已经迈步来到自己面前的严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脸庞之上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惶恐不安的神情。
他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严宽打断了。
严宽开口说道:“宁王殿下,今天
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如果不是凝望你让人去打探周围的情况,我也不会知道你就在这里。”
说到这里,严宽微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身后,说道:“至于说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因为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冲着我射了一箭……
不过也没事儿了,如你所见,我现在已经把事情解决了,那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严宽摆了摆手,极为随意的说了一句:“那啥,我还有事情要去做,就不跟你逼逼赖赖了,告辞!”
逼逼赖赖?
听到最后,宁王是一头雾水,。
前面的那些话,宁王倒是可以听得懂,但是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