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严德运父子二人在康王殿下的心目之中地位并不是很高,最起码没有工部侍郎按些人重要。
康王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位王老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他盯着康王皱了皱眉头,开口循循善诱到:“白虎堂的事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那位新世伯以前犯失心疯的时候却是做过很多果粉的事情。
据我的了解,他之前和白虎堂也有过多次的接触,要是他愿意刨根问题的追查下去,未必查不到白虎堂和殿下的关系。”
说到这里,王老微微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说道:“我知道殿下根本就看不起新世伯那样左派的人,可不管殿下怎么想,新世伯现如今都是皇帝陛下眼前的红人,超重很多的策略,比如说茶马互市和改土归流,这都是受了新世伯的影响。
如今,种种迹象都表明新世伯提出的建议是国之重策,对于朝廷百姓和以后的发展都有着很多的好处。
说起来,新世伯这个人虽然顽劣不堪了一些,但终究只是少年心性,另外一方面,在皇帝陛下眼中,这位新世伯还是国之栋梁,将来是有可能成为王佐之才的,殿下应该
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
未来您要是可以登基坐上龙椅,理应重用贤才,处理朝中许多事情的时候,没有人比新世伯更加合适了。
再过段时间就是秋闱科举了,新世伯之前就奉了皇帝陛下的命令,要以官生的身份去参加科举,以他的才华,必定可以高中榜眼,之后一定会入朝为官。
到了那个是偶,新世伯就是百年以来,我唐国唯一一位文武双全的人。
因此,殿下应该尽早的拉拢,而不是因为这些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对他生出厌烦抵抗的心理。”
王老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来劝诫康王,显然也知道之前康王在京达大剧院被赶出来的事情,因此在劝诫的时候也十分将纠错粗,每一个字都说的非常的客气委婉。
康王听了那些话之后,沉默了很久,脸色阴晴不定的厉害。
他现在的脑海之中浮现的全部都是当初的场景和画面,可……
想了许久,康王最终重重叹了口气,极为无奈但是活到:
“王老说的对,新世伯的确是很有才华的,可是他未必会成为可以为我所用的人才。
当初在京达大剧院门口的事情,想必王老也清楚,就
不用本王多说了……
总而言之,即便是本王派人去淮安王府赔礼道歉,最后的结果真的可以像您说的那样发展吗?
万一他得知了白虎堂背后是本王在撑腰,一怒之下做出一些不利于本王的时候,那又该如何?
要知道,这个人可是得了失心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啊!”
提及失心疯,康王又有些觉得可笑。
严宽那家伙到底是真的失心疯还是装疯卖傻,借着所谓的失心疯来满世界为非作歹而不承担后果?
京都城中那么多的文武百官,那么多的贤臣良将,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搞清楚这件事情。
热切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也真的给严宽诊断出了失心疯,这就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了起来。
王老听到康王的话之后,捋着胡须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王老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康王殿下吗,语气无比的严肃又庄重,说道:“殿下,您刚刚说的在理,但既然事情都已经闹到这种程度,亡羊补牢应该还不晚。
新世伯是一个很……很小心眼的人,当初在宁王殿下的宴会上,只不过是发生了一些口舌之争,他就对宁王殿下怀恨在心,
多次针对宁王。
还有哪位工部尚书的公子徐子明,此人不故事让人去醉仙楼闹事而已,结果就被新世伯盯上,以至于被砍掉了一条胳膊不说,当今还……”
说到这里,王老的神色极为复杂,叹了口气之后转移了话题:“所以,我以为殿下还是最好派人去淮安王府登门道歉的好,至于要如何措辞和赔礼,我们可以好好商榷一下。”
王老的话说的很明白了——不管如何,你都是要去给人家赔礼道歉的,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不然的话,你就有可能沦落到宁王和徐子明那样的凄惨下场。
实际上,康王听王老说出这些话,也是有些心里发怵。
工部尚书徐连华经过上次养心殿商议事情之后,就开始被皇帝陛下不喜欢,逐渐的被冷淡到了一边儿。
听说徐连华最近更是生出了告老还乡的心思,只不过,宁王不想失去这样的得力助手,所以才极力挽留。
还有,徐连华的那个倒霉儿子徐子明现在还被关押在京都府的大牢之中,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可能每天都在遭受着各种各样的酷刑,吃不饱穿不暖……
相比较起来,这还不算最惨
的。
宁王是京都之中仅有的两位亲王质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和康王的实力相差不多,可是那场宴会之后,宁王的实力就一落千长,而且有了一蹶不振的迹象。
先是被人捅破了装备库的事情,宁王被朝中文武百官诟病不已。
工部尚书下边儿的那些侍郎是宁王府强有力的左膀右臂,结果也被关进了大牢之中。
除此之外,宁王最近还传出了在郊外与科尔沁部落勾结的事情,这件事情直接就让宁王元气大伤,再也无力参与储君的争夺战。
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着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就是严宽!
要是康王知道现代的那种玄幻小说,此时此刻肯定会一脸的震惊,然后惊呼一声——新世伯的能耐竟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