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春风踱步几次,然后站在那名管事的面前吗,寒声说道:“我爹去了衙门,杨家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
那几个外地来的乞丐,没有了杨家撑腰,他们什么都不是!
你居然连几条狗都解决不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那名管事听到这话,也不敢反驳,颤声说道:“少爷说的对,小的有错,小的没用……”
吕春风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打断了那名管事的话头,又问:“腹内还有多少护卫?”
管事抬头打量了一下自家少爷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劝说了起来:
“少爷,老爷离开之前就叮嘱过,绝对不可以鲁莽行事,您还是……”
“那你的意思是,少爷我做事情就是鲁莽了?”
吕春风瞪着那名管事,口中冷声说道。
管事被吕春风的眼神和神色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再开口说话。
吕春风见状,沉默片刻之后却是忽然笑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米错,少爷我就是鲁莽。
但是,这又如何?少爷我不但要鲁莽,我还要张狂!”
管事低着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儿,更不敢随便接茬儿。
吕春风
大袖一挥,吩咐道:“你去把府内的所有扈从家丁都喊过来,少爷我要带着他们去城外逛一逛!”
“少爷,这怕是不妥当吧?”
管事面露由于之色,却不敢反对。
吕春风转身走到他的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那张脸,脸上的笑容逐渐的变得冰冷起来。
“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到?”
这名管事不由得联想到了之前被这名少爷打断手脚的那些下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再也不敢有所异议,赶忙点头称是,说道:“少爷,小的听明白了,这就去准备,这就去准备……”
……
另外一边,苏州城衙门里。
三个中年男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品着茶聊着天。
一名捕头模样的人匆忙走了进来,附身在苏州城知府严建修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严建修是一名非常肥胖的中年男人,平时待人温和,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眉宇之间却是时不时透着几分犀利。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本来是极为别扭的。
当然了,只有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严建修这个大胖子才会展现出自己犀利的一面,平时的时候,他总是待人
温和,笑的时候格外的憨厚,给人的感觉就和他的提醒一样心宽体胖。
大部分的人看见严建修第一眼,总是会不自觉的生出一种亲近的感觉。
严建修听着捕头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说道:“行,本官知道了,你继续盯着,有什么事情就快点禀告,去吧。”
“是,大人!”
捕头领命之后便拱了拱手离开了这间屋子,而桌子旁边另外的两个人则是面面相觑,均都是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那名捕头离开之后,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严大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居然还需要您亲自过问?”
严建修听到他的声音,抬头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没什么,就是你家的那个孩子带着扈从家丁出城去了。
本官让衙门的捕快帮忙盯着点儿,别让那几个从中原地区逃难来的要饭的给伤了。”
“什么?!”
那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之后必然大怒。
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满脸都是急切和愤怒的神色,说道:“严大人,我出门之前还特意叮嘱过犬子,说是要本分的待在家里不要外出,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他怎么就……
”
说到这里,此人重重叹了口气,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没有想到,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居然连我的话都不停了!”
顿了顿,此人冲着严建修拱了拱手,神色严肃的说道:“严大人请放心,我这就回去把犬子带回府中!”
“不用了。”严建修随意的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说了一句:“年轻人嘛,年轻气盛是正常的,遇到点儿事情就头脑发热,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就让他出城去看看吧,没关系的。”
“可是,严大人……”
吕家家主听到这户,却是微微一愣,随后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得,眼眸之中忽然流露出陈思之色。
片刻之后,他猛地抬头看向严建修,皱眉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严大人,你的意思是,让犬子先出面闹一闹,然后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建修给打断了。
“本官今天邀请二位来这里,只是商谈我们苏州城的布匹生意,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闫家家主听到这户,忙不迭拱手告罪:“严大人,是在下唐突了。”
吕家家主没有继续问下去,不过,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又
问:“只不过,严大人,这苏州城的布匹生意大部分都被严家的人掌握着,我们两家加起来,还不到苏州城布匹生意的一般,您……”
说到这里,他听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严建修听了这话之后,脸上露出从容的笑容,说了一句:“十年之前,这全天下的四周和布匹都还在江南两道,短短的十年时间里,我们江南西道就把丝绸和布匹的生意抢了过来。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