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偷水泥和沥青只不过是一件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可要是牵扯到了康王府,那么这事儿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这些事情劳力心中有数,没有人想要把小事儿化作大事儿,因此当时抓住那些偷东西的人也只不过是骂了几句就给放了。
只能说,这一次康王河王老实在是太倒霉了,直接就撞枪口上了。
他们二人莫名其妙的遇到了这事儿,不管如何,退一步说,即便是他们再怎么的落魄,那也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事情啊!
眼前这些劳力脸色不善,而且越来越近。
康王慌了,连忙摆手说道:“康王府绝对没有做这种偷鸡摸狗事情的人,本王可以拿自己的名誉做担保!”
“本王?你还自称本王?”
“好家伙,这人演戏演的就连自己都相信了!”
“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京达大剧院表演呢?实在是可笑!”
几名劳力来到近前,二话不说就提起了康王的衣领,满脸都是不屑。
甚至还有人说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那些小毛贼都脱不开关系!
即便你是康王,那又如何?皇帝陛下和所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即便真的是
康王,偷了东西也一样要受到惩罚!”
“没错,走走走,跟我们去见官!”
这些劳力并没有为难康王,更没有动手打人,只是要押送康王和王老去见官。
可是这对于康王来说,到京都府衙门比打他一顿更加难受。
毕竟这里是城南,距离京都府衙门的距离本就不算太远。
这一路上,他这位康王殿下不知道会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被多少人口诛笔伐。
虽然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是留在康王府邸里的,一般情况下不会离开,可是这京都城里认识他的人不少,定然是会被认出来的。
要是被京都城的百姓看见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堂堂康王殿下竟然如此作为,京都城的百姓会如何看待他?
不管如何,康王都心里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这位康王殿下君王威严必然会荡然无存。
心中这么想着,康王更加慌乱了,连连摆手说道:“你们说的对,我是在演戏,我不是康王,不是……
我刚刚只是一时糊涂才偷了你们的东西,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们绕我一次行不行?
你们是不是想要钱?你们损失了多少银子,我全部照价赔偿,这样可行
?”
为了不被抓去见官,康王可谓是就连脸面都社区不要了。
不过,对于康王来说,其实现在要不要脸都是一样的。
当年他被人下了蛊毒,不得不喝下那么多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脸面可言。
即便是这事儿没有多少人知道,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在康王心中,这依旧是一个过不去的坎儿。
时至今日,康王还经常会梦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还会想起那天严宽的面容。
因此,他哪儿还有什么脸面啊!
再说了,脸面有那么重要吗?只要自己可以坐上皇位,成为那九五之尊,他之前是去的那些东西就都可以收回来!
此时此刻不要脸又如何?
可即便是康王说出了那些话,那些劳力还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有人气冲冲的大喊道:“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了,鬼鬼祟祟的来我们这里,一定是想要偷东西!”
“你想赔钱了事?想得美!我告诉你,今天必须要抓你去见官!”
见到康王承认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劳力们更加愤怒了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水泥和沥青的事情,他们不得不轮流派人在工地看守。
俗话说得
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因为这事儿,他们最近可都没能休息好。
现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始作俑者,他们又如何能不愤怒?
康王见到这一幕,心头郁闷不已。
说自己是康王也不行,说自己不是也不行,那到底要如何,这帮人才肯犯过自己?
别说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即便是自己真的偷了一些铺路所用的材料,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些材料拥有多少钱?大不了自己掏腰包赔钱就是了。
因此,康王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说道:“只要可以不送我去京都府衙门,你们想要我赔偿多少钱,我都赔给你们!”
王老站在一边儿,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这事儿比自己见过的所有都要荒唐。
这位可是堂堂的康王殿下啊,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陛下的存在啊!
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要是放在以前,康王出行的时候,身边少说也得带着四五名扈从,最不济也会有高手在暗中隐藏保护。
可是现如今,因为淮安王府和密谍司的原因,堂堂康王想要离开康王府邸出去外边儿转转,那都需要把马车伪装成最普通的样式,
身边就连一名扈从都不可以带,这实在是……
一时之间,王老内心五味杂陈,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难受了。
康王在那边儿激励的辩驳,拼了命的想要解释自己拥有足够多的银子来赔偿他们损失的水泥和沥青,可是那些劳力愤怒起来是根本不讲道理的,哪儿还顾得上这些东西啊!
更何况,在他们的眼中,即便是眼前这人拿出银子来赔偿,那又可以赔偿多少?
即便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