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的婚约,眼前的林天,陈清瑶都快崩溃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林天本来是来退婚的,她点头同意,之后就皆大欢喜了。
又或者,跟她发生关系的不是林天,处理起来也不难。
现在,要不要退婚,她自己都迷茫了。
本来,她早就想好了,这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
他爱她,她也爱他。
两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可偏偏,事与愿违。
林天苦笑道:“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我”
陈清瑶语塞了。
“这样,这份婚约我就交给你了!”
林天正色道:“至于如何处置,你看着办!”
说着,他便往外走去。
“站住!”
陈清瑶连忙叫道:“我奶奶想见见你!”
这份婚约,奶奶十分看重,也是她念念不忘很多年的心事。
无论如何处置这份婚约,也应该让奶奶先见见这个男人。
不然,她没办法交差。
“见我?”林天停下脚步,皱眉道。
“对!”
陈清瑶正色道:“我奶奶身体不太好,她一直耿耿于怀,想在临死前跟你见一面!”
奶奶的原话是,想在临死前看到她成家。
可她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种情况。
林天皱眉道:“这适合吗?”
陈清瑶连忙解释道:“等你见完我奶奶之后,咱们再决定这份婚约如何处置!”
“行吧!”
林天点头道:“我陪你回一趟家!”
“嗯!”
陈清瑶收拾妥当,带着林天走了。
片刻后,一辆红色法拉利轰鸣着,从地下车库呼啸而出。
“主人,那小子都交代了!”
“对方是个苗疆的老巫医,近期在江北权贵名流圈子里备受追捧。
不过那老家伙居无定所,具体位置我还在查!”
不久,林天收到了玄武的消息。
苗疆巫医?
听到这,林天眉头微皱。
上次柳建国身上的巫蛊之虫,好像也是来自苗疆吧?
难不成,跟这次的升阳合欢散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看样子,必须要尽快找到这个来自苗疆的老家伙。
又是蛊毒,又是升阳合欢散。
此人心术不正,拖久了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会遭殃。
“嗯!那家伙你直接丢马路上吧!”
随口吩咐一声,林天挂了电话,这让一旁的陈清瑶多少有些诧异。
她记得,奶奶曾经说过,婚约上的那个家伙好像是跟着师傅在深山中学医采药的。
不过,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人的身手似乎还不错。
不久后,龙城某医院。
病床边,站着一名身穿中山装、浓眉大眼的中年人。
“怎么会这样?”
“哪个混蛋干的?”
看着遍体鳞伤的李健仁,他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意。
他是李健仁的父亲李长亭,刚好在龙城视察,收到消息就赶来了。
作为江北省的实权人物,居然有人敢对他的宝贝儿子下此毒手。
“健仁哥问莫大师买了点药,想拿下陈清瑶!”
“都快得手的,也不知道哪冒出来一个年轻人,给我们一顿收拾!”
“那人好像是跟陈清瑶一伙的!”
几位同样鼻青脸肿的小年轻,七嘴八舌的说道。
这些是李健仁的狐朋狗友,省城有名的一群纨绔,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外面胡作非为。
“一群酒囊饭袋!”
李长亭怒斥道:“这么多人被一个人打成这样?你们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点什么?”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众人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他们的父母,大多都是李长亭的下属,对李长亭自然又惊又怕。
李长亭冷笑道:“连个女娃娃都管教不好,江北陈家,也不过如此!”
让李健仁想方设法拿下陈清瑶,是他的授意。
可现在,陈清瑶没到手,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成这样,李长亭岂能坐视不理?
“爸,你可要帮我出口恶气!”
“哎哟哟,疼死我了!”
病床上的李健仁刚开口,便牵动伤势,痛的他龇牙咧嘴。
李长亭心疼道:“健仁,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交给爸爸来处理!”
他瞪了周围那群纨绔一眼,这才朝着走廊轻喝道:
“送我回省城,我要去陈家讨个公道。”
京海市,是江北省会,距离龙城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
江北陈家,是京海市的名门望族。
当年,陈家老太爷走南闯北,攒下了万贯家财。
陈家老太爷去世之后,陈家便没落了不少,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凭着老太爷留下的基业,陈家依然是江北排名前十的大商贾。
幸好,陈家年轻一辈又出了个陈清瑶。
凭着家里给的几个亿资金,陈清瑶创办了恒泰地产,短短几年时间便闯出了新天地。
此时,京海市郊一栋庄园门口。
“下车吧,这就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