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慧真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其他排解寂寞的办法。
小黄瓜什么的就不说了。
各种款式、各种功能的进口棒子,她都尝试个遍。
但要说止痒,那还真只有真枪实弹最有效。
所以,对于任何女人来说,男人都是不可或缺的。
除非是拉拉,不然,女人可以没有婚姻,单身一辈子,但男人还是必需品。
有了男人的滋润后,此时的李慧真,脸色红润,光彩照人。
开车赶往白云观的途中,李慧真一脸甜蜜的依偎在林天的身旁。
只要能待在林天身边,她什么都不怕。
“亲爱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眼很小?”
李慧真柔声问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
“没有啊,怎么会呢!”
林天正色道:“你对他恨之入骨,说明他对你伤的够深,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难以释怀?”
听到这,李慧真心中一暖。
她还担心林天会因此看轻她,听到这,李慧真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李慧真忍不住问道:“对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我跟那个狗男人的过去嘛?”
“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也都有心底的隐秘角落!”
林天转头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什么时候你想说了自然会说,我要是开口问,这不明摆着给你带来负担嘛!”
“好弟弟,你真棒!”
李慧真掩嘴偷笑道:“长得帅,人品好,体贴入微,还那么能干,姐姐真是捡到宝咯!”
“哈哈,李姐,你也太会夸人了!”
林天笑道:“别这样,我会骄傲的。”
李慧真没有做声,而是将脑袋轻轻靠在林天的手臂上。
回想起往事,李慧真的脸上,满是出一丝悔恨之色。
“那年,我跟玲珑一般大,经不住那个狗男人的花言巧语,把第一次给了他!”
“可是,当他知道我怀了晚晴之后,就变了。”
“他在争取戒律堂首座的位子,生怕被对手抓到把柄,就要跟我断绝关系!”
“后来,他如愿以偿当上了首座,便开始勾搭其他女人,而我,生了晚晴之后就成了被他嫌弃的黄脸婆!”
“这么多年,他对我和晚晴不闻不问!”
“要不是靠家里的关系赚了点钱,我跟晚晴现在的生活,肯定很凄惨。”
“后来,那个狗男人曾经找过我,却不是来找我复合,甚至都没问过自己的女儿。”
“我们大吵了一架,闹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听人说,他的私生活很乱,到处勾搭女人!”
“他对晚晴没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也就罢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对我家动手脚,害的我们母女俩这么多年都不得安生!”
说到这,李慧真的脸上,满是憎恨和怨气。
未婚生女,最后惨遭抛弃,对方还是个道人。
这些年,李慧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遭了多少嘲笑。
她现在,对那个狗男人,只有滔滔不觉得恨。
林天默默聆听着,偶尔轻轻点头。
“始乱终弃,喜新厌旧,毫无担当!”
直到李慧真一声长叹,停下了倾诉,林天才咬牙切齿道:“那狗男人确实不是个东西,李姐,你放心,待会我帮你狠狠出一口恶气!”
“嗯!”
李慧真轻轻点了点头。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山脚下。
这里,距离白云观的山门所在还有数百步石阶。
白云观所在的香山,虽然并不高,但也颇有气势。
所有建筑,依山而建,在郁郁葱葱的树木笼罩之下,若隐若现。
台阶尽头的石牌楼上,龙飞凤舞的刻着一行字。
天下第一观。
从上往下看去,气势磅礴。
不愧是被誉为全真派第一祖庭的道观,占据了整座香山最好的风水宝地。
夜色中,四周一片寂静。
林天和李慧真两人,手牵手,正顺着台阶往上走去。
本来,这荒郊野外的,李慧真肯定会害怕。
但此时牵着林天的手,她却一脸平静。
“李姐!”
林天突然问道:“白云观整体的风气如何?也跟务虚道长和那个狗男人一样吗?”
之前接触的白云观道人,就只有务虚道长。
沽名钓誉,贪财好色,早已迷失在名利场中,所以,那老牛鼻子已经被林天一巴掌拍死了。
至于李慧真之前那个男人,身为白云观戒律堂,知法犯法,作风低劣,令人生厌。
所以,林天对白云观没什么好感。
眼下,他夜闯白云观,难免要跟白云观的高手正面较量。
如果,白云观都是跟上面这两位一路货色,那他就不需要留手了。
“那倒不是!”
李慧真轻轻摇头道:“据我了解,白云观在普通百姓当中的风评,还是极好的。
至于白云观的高层,务虚道长和那个狗男人那种货色,还是少数,大部分道长,还是很虔诚的修道之人。”
“可能.是我有眼无珠吧,鬼迷心窍才会被那个男人骗到手!”
说到这,李慧真一脸苦涩。
“哦!那就好!”
林天点了点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