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每日顶着摄氏五六十度的高温出行在外,全身皮肤晒得黑不溜秋,曾经贵为王子的他常年缺吃少喝,生得是一身骨瘦如柴,虽然修炼的境界刚刚到达入定之境,但已取得十分优越的成绩,法玛随师已修行了二三十载,一场无法阻止的世界大战在悄然无声中一触即发。
惨不忍睹的第五次世界在大战一开始就夺去了法玛一家十几口人,劳苦的百姓所依赖的家园也成为了一片废墟,连同亦纳大师在内的五十多号师兄弟一夜之间丧命于战火之中,而法玛是唯一的一个幸存者,也是世界最后的拯救者。
兵荒马乱、炮火连天、欲哭无泪的法玛从烟尘滚滚的废墟中找到了身受重创的亦纳师父,临死前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说道:“你……你要取得大……法……入定修炼神通术,恐怕……恐怕……”还未能道出最后遗言便一命呜呼了。
“啊……亡魂!世界的主宰是亡魂啊!呀……亡魂啊!”法玛抱着师父的尸首对天空作出无奈的呐喊声。
年轻已修炼得道的法玛通过元神分身的方式将父母兄弟姐妹还有师父一并超度,愿他们的灵魂回归纯净无垢的虚空之中。
从此之后,法玛的世界里只剩下独自一个沦落在即将灭亡的世界里,常常忆起师父临终前那句未说完的话,这让法玛感到十分遗憾。
在鬼火焚天的一个上午,法玛快步走出修行的深山,决定与万物生死与共,为父亲一心维护和平的愿望而再续一段艰辛而孤独的修炼历程。
他身穿一套灰色的麻布衣,腰间依旧缠着一条红色布带,上面依然挂着一把小斧子,一身奇装异服的他,手持一杆暹神派代代相传的齐眉棍走向了污浊的世界,不知何时,他后背上出现了几个不得而知的古文,也许这是意味着修炼者已达到了圆满的境界。
天生性格温顺慈悲喜舍、吃苦耐劳、热爱生活敢与恶势力永作斗争融合于一身的法玛,他对世间万物有着百分之百的好奇心,行事常常颠倒逻辑又似逻辑。
这一天的中午,他已走出深山数百公里外,缓慢地走在一座变成废墟的城市里,从定中得见这里的过去是世界上最繁荣的城市之一,现在却成了一座荒芜之地,被摧残得没有任何可造价值。
望去这【一级死气密集】的废城中,想看看附近有没有需要帮助的生存者,然后入定细查了一番,发现后方不远处有一个性情残暴的高大男子抓住一位美丽的女子正准备施暴,法玛从速睁开眼睛飞奔而去,站在十步内乍眼一看,但见这强壮男子头顶上呈现一道暗黄色之光,然心想:“原来是色鬼附身……”
该残暴男子看见法玛走来,心情好生不愉,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以为他是疯子,怒道:“你干嘛?想找死啊?”
法玛不惊不慌走前几步,开口道:“所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母亲,是可敬可怜的母亲,你敢对女子不敬,休怪我手下无情。”
淫荡男子无视法玛,抓住那位相貌美丽的年轻女子迫不及待进行施暴,法玛知道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对任何女人有过分的粗暴,他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子扔了过去,说道:“你对你的母亲也敢这样吗?”
该男子在解衣松带时瞬间停下,喊道:“你衣冠不整还披头散发一看就是疯子,胡言乱语身上还脏兮兮,少给我多管闲事。”眼见法玛不愿离开,该男子继续吼道:“滚一边去,我现在没空管你。”
法玛好生不愉,喊道:“你说我身上脏兮兮,而我却从不杀生吃肉,我的汗水比你喝的水都干净,不像你,杀生吃肉整得一身腐臭味,我不嫌弃你就算了,你还嫌弃我?简直不可理喻。”
暴徒男子怒道:“你脑子不好使,滚一边去!”
而年轻美貌的女子在抗拒中听不懂法玛的话,只觉得自己本人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说是这暴徒的母亲,她持续的奋力挣扎。
法玛看见该女子在挣脱中使劲反抗,紧抓拳头金刚怒目大喊道:“你这个畜生,她不愿意与你产生共鸣,难道继续下去有意思吗?”
该男子转过身去,哈哈大笑,骂道:“去你大爷的,世界都末日了,你有什么心愿未了就赶紧去做吧!不要来打搅我的雅兴。”
法玛手持齐眉棍讲道:“隔着五六步都能闻到你口气如粪土般恶臭,你这种人就不配拥有女人的爱。”
在法玛的诅咒下,该男子口中忽然出现了一坨恶臭的粪便,女子闻得恶臭气味扑鼻而来,即时拧过头去憋住呼吸,无力哀道:“快救我啊!”
该男子脸上青筋毕露,忽然松开女子,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长满蛆虫的粪便,弯腰抱腹一顿狂吐,说道:“啊……你是鬼,你是魔鬼啊!”
美丽女子腹空已久,否则亦当场呕吐,疲乏无力的脚步跑去法玛身后,缓缓说道:“谢谢你!”
法玛轻轻回道:“不用谢,所有的善女子都是我的母亲,你也不例外。”然后扬声喊道:“罢了罢了,既然你已受到该有的惩罚,那么应该从污垢中回到洁净。”
忽然间,该男子口中的粪便消失得无有踪影,迎来的却是一阵清新如洁的口气,但他依然为了在这人迹罕见的废墟中得到梦寐以求的女子,尝试着欺骗法玛,微笑道:“好了,你是神,我也谢谢你啦!”紧接着手往远处一指,再道:“那边还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你赶紧去救吧!去晚了就惨了。”
法玛脸色一变,心想:“想欺骗愚者,没门!这种不思悔改的人不值得原谅。”双目一闪,怒道:“你说话的声音不像是真的。”
该男子好生笑道:“保证痛改前非童叟无欺呢!”
法玛心中生出几分杀意,瞬间入定念出咒语,右手掌心隔空吸起地上的一块碎砖,集中意念锁定这放荡男子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