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草原上,匈奴的祭天圣地——龙城,风声呼啸,一片肃穆。
伊稚斜站在於单的墓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南宫公主依靠在伊稚斜的肩膀低声哭泣,白色的纱巾遮住她的脸庞,风仿佛可以感知到她的悲伤,带着她的哭声飘向远方。伊稚斜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於单,你是我匈奴最优秀的王子,你的死将会被永远铭记。”
葬礼上,匈奴的士兵手持火把,将於单的遗体围在中央。不多时,熊熊的火焰在草原上燃烧,於单的身体渐渐在烈火中化为灰烬,伊稚斜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对于睚眦必报的匈奴人来说,这场葬礼不仅仅是对於单王子的告别,更是对汉朝报复的宣言。
“大单于,我们一定要为於单王子报仇。”匈奴士兵齐声高呼。
伊稚斜的面容冷峻,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准备进攻,让汉朝人见识一下我们的怒火。”
匈奴的士兵高呼着伊稚斜的名字,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狂热。南宫公主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一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生养自己的母国,她多么希望没有战争,双方可以和平共处,但她知道,这只能是一种奢望,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长安城外的关卡,商人聂太壹的马匹被扣押,廷尉张汤负责审讯。聂太壹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他的声音颤抖:“大人,我是无辜的。”
张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聂太壹,你公然走私马匹,难道不知道,朝廷严禁马匹走私吗?依汉律当处黥刑,杖责一百。”
聂太壹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颤抖:“大人,我是受到大行令王恢的指派,您最好先知会王大人一声。”
张汤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不敢草率定罪:“聂太壹,你最好说实话,否则让你见识一下廷尉署的手段。”
聂太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他的声音颤抖:“大人,我说的是实话,你把王恢大人请来,自会真相大白。”张汤见他如此笃定,不敢擅 专,只能向上禀报。
田蚡的府邸,书房中,田蚡手中捧着一颗夜明珠,仔细地端详着,脸上流露出贪婪的笑容,这颗夜明珠是商人送的贿礼。
“田丞相,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多多关照小人的生意。”商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巴结。
田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你放心,本丞相既然拿了你的好处,自会关照你一二。”
他的目光在夜明珠上扫过,然后缓缓开口:“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田蚡的贪婪行为引起了刘彻的不满。当田蚡再次向刘彻要求安排多名私人官员时,刘彻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田蚡,这个皇帝干脆让你来做!”
田蚡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颤抖:“陛下,我……”
刘彻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田蚡,你的行为愈发放肆。不要以为朕会一直纵容你,望你好自为之,懂得收敛。”
田蚡为了挽回刘彻的信任,将张汤扣押聂太壹的马匹进献给刘彻。刘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田蚡,这些骏马是从哪里来的?”
田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声音谄媚:“陛下,这些骏马是张汤扣押聂太壹的,这些马匹都是万中挑一的良驹,特进献给陛下。”
刘彻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声音中带着喜色:“田蚡,你的礼物,朕收下了。”
然而,当刘彻讯问大行令王恢后,他才知道聂太壹是王恢的间谍,专门打探匈奴情报。刘彻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王恢,你做得很好,有没有打探道有价值的情报?”
王恢的神色坚定,严肃道:“陛下,臣派出的商人聂太壹,对我大汉忠诚,处事圆滑,目前已经初步取得伊稚斜的信任,朝廷完全有可能实现诱击大单于的目的。”
刘彻深吸一口气,思考起来,半晌后缓缓开口:“王恢,朕决定采纳你的计策,诱击匈奴大单于。”
匈奴的王庭,聂太壹站在伊稚斜的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直视大单于冷峻的目光,慑人的气魄,心中不由胆颤,但是他必须强装镇定。伊稚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聂太壹,你要做我的内应,里应外合助我夺取马邑。”
聂太壹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颤抖:“大单于,我……”
伊稚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命令:“聂太壹,你别无选择,不同意,本单于现在就杀了你。”
聂太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只得假意答应伊稚斜的要求。
长安城,新落成的太学内,刘彻站在大殿主位,望着眼前的学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诸位学子,你们是大汉的未来,是大汉强盛之基,朕期待你们早日步入朝堂,为大汉效力。”
学子们恭敬地坐在案前,桌案上摆放在一卷卷书简。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激动。朝廷大兴儒学,学子们通读孔子,孟子,荀子等先秦圣贤的经典著作,学习治国之道,希冀有一天得宠于帝前。正是:“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
元光二年,汉匈边境马邑城,风声鹤唳,战争阴云密布。刘彻调动了三十万大军秘密设伏。刘彻命护军将军韩安国、骁骑将军李广、轻车将军公孙贺率主力部队埋伏在马邑附近的山谷中,将屯将军王恢与材官将军李息率三万多人出代郡,准备从侧翼袭击匈奴的辎重并断其退路,企图一举全歼匈奴主力。五路大军以韩安国为首,其余将领都受韩安国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