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如歌看过去。
总监的冷汗涔涔往下淌，他说道：“我……我之前和部门的人说了，如果舆论发生变化，就就赶紧联系我。”
几乎是舆论出现后，公关部总监可不想再被沐如歌叫上办公室问责，因此第一时间出手，想要把影响降低，结果他出手后，对面不知道哪个推手也跟着出手，他还是被沐如歌给唤走了。
沐如歌手指敲了敲：“看看发了什么。”
总监松了口气，然后当着沐如歌的面将手机掏了出来，他一看，神色大变。
沐如歌注意到总监的神色变换。
“怎么了？”她问，“对面说什么？”
总监说道：“我们的人联系上了营销号背后的人，他说他还有很多照片，而且一张比一张炸裂。”
沐如歌挑眉：“所以？”
总监：“……对方出价，三十万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