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知此类困境以来,这一百年来我已广泛研读各类古典典籍,旨在寻找破解之道,亦觅得一种古老秘术得以运用。”
“实则此种术法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弥补根基,而仅仅是借助纯属性宝物进行一番血祭之后,令其替换缺失灵根至激发五行之力的过程。”
片刻的踌蹰之后,这位男士终于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仅此而已吗?”
这一次,反倒是那位女士显得惊讶不已。
“固然,祭炼过程及所选法宝皆有诸多讲究,然于我们而言,这些均非难题所在。关键在于,此种方式最多只能赋予我们额外掌握一行之力,却无法再度血祭第二件宝物,若是强行为之,恐怕我们的元婴难以承载,肉身亦会遭逢反噬破裂。除非我们本来便具备四灵根的体质,否则这一手段确乎无法改变现状。”
男士颇为无奈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对于身为天灵根的我们来说,此种方法毫无助益可言。”
女听罢此言,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刚刚燃起的那微弱希望火苗,再次被扑灭殆尽。
“罢了,不是我们不肯尝试元磁神光大成之事,即便确实存在其他解决策略。然而,以我们现有的不到百年左右的寿命,实在是时间紧迫,无法面面俱到。还是将精力更多地集中在玉灵一事上为宜。”
“经过我们出关后全力以赴的培育,她总算是成功凝聚出元婴。待她的修为稳固之后,再经数十载休养生息,利用灌顶之法帮助她强行突破至中期境界。如此一来,凭借着元婴中期的实力,她未来应该能勉强掌控星宫大局。当然在此之前,决不能容忍六道与万三姑这两大隐患继续存在,必须尽快将他们除掉。”
此刻,女士的嗓音越发寒冷彻骨,言语之中透露出浓重的煞气。
“只要我们两人豁出生命,除掉这两颗钉子并非难事。”那位男士满不在乎的回应道。
“那么这位姓燕的修士应如何处置?他既然持有虚天鼎,或许自身已是元婴中期修士,一旦你我不幸离世,必将引发乱星海的巨大动荡。然而从玉灵传来的讯息来看,她似乎对此人颇有好感。”女士陷入了犹豫之中。
“嗯!元婴中期修士,且修炼天赋卓越非凡,确实值得我们极力争取。看看他是否有意加入我们星宫?若他同意,一切都好商量,暗中施加禁制,夺取虚天鼎供玉灵晋升中期时使用,同时给予他一些珍贵宝物作为补偿。倘若他拒绝,我们便出手将其消灭,以免日后成为大患!”男士的语气变得冷酷无情。
“只好如此行事了!”女士轻轻叹息一声,显然未曾对此表示异议。
“然而,那枚传递讯息的音符已然损坏一次,说明对方或已洞悉端倪。普通长老恐无力应对,看来我们有必要亲自出手一次。”男士淡然说道。
“尽管他手握灵宝,但充其量不过是一位中期修为的修行者,无需我二人联袂出马。仅由我单独行动即可,只要置于元磁山的庇护之下,纵使他是元婴后期修士,也断然不是我的敌手。”
然而,女人却是信心满满。
“的确如此。不过你仍旧要留心,历经沧桑、在乱星海盘旋不休的虚天鼎,其威力必定非同凡响。”
站在洞窟之中的男子并未持异议,仅以简洁明了的话语叮嘱道。
“无论多么神通广大的五行之宝,在元磁神的面前都会被大幅削弱。为何你对此事忧虑重重?”
女子的笑声富有清脆的韵味。
此刻,站在洞窟中的男人保持了沉默,似乎是认同了她的观点。
而此时此刻,燕云已抵达了乱星海第一大城——天星城。
天星城名副其实地冠绝乱星海,燕云在这里的坊市中轻易地找到了所需的材料进行补充。
此外,他还果断地处理掉一部分无足轻重的法宝,以此兑换得丰厚的灵石;接着,他选择了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客栈作为临时居所。
既然凌玉灵已经知晓他怀揣虚天鼎,那么他便不能再手持那块令牌径直前往圣山的传送阵。因此,他决定等待夜晚降临,趁机悄无声息地上山寻找星空殿。
只要那天星双圣不在传送阵附近,燕云有自信可以避开其他弟子的视线。
然而即使面对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他是否能够成功闯关仍是未知之数。
在避免引起他人瞩目的前提下,燕云选择一家规模较小的客栈落脚,仅仅展现出结丹中期的实力。
这样一来,炼气期的客栈掌柜自然对燕云恭敬有加,为他安排了最优的单人间,以免触怒这位看似年长的“前辈”。
当夜幕降临时分,燕云毫无声息的运用了遁术,悄然离开了客栈。
对于星空殿所在的方位,燕云记忆深刻,于是悄然朝着那座宏伟的宝殿飞驰而去。
途中所遇的巡视修士大都只有炼气期与筑基期的修为,偶尔能见到几位结丹期长老,而燕云则凭借精湛的隐匿秘术轻松化解。没过多久,圣山五十层已然近在咫尺,而他眼前便是那座高耸的大殿。
尽管时间的车轮在这座大殿之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但是内部一切依旧如故。
燕云内心感慨万千,正欲召唤秘术破除禁制,步入大殿之际,突然之间他脸色微变,身形微微一晃,瞬间化作无形之物消散于大殿上空。
片刻之后,从另一个方向的低空中缓缓驶来了几道人影,这些人身材模糊不清,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而如果不用神识细细探查,很难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如此妖娆诡异的行踪,难道是逆星盟之人吗?
燕云心中充满疑惑,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些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