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就听见屋内的贾张氏喊道:“喊什么喊!大白天的喊什么喊!你叫丧呢啊!”
听见这话,阎埠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家这马上就有喜事了,你在这说自己叫丧呢?这不是诅咒自己家呢么?
再者说,自己传话这不是做好事呢?你贾张氏真是个枪药的死老太婆啊!
见贾张氏一副怒冲冲的样子,阎埠贵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这就是贾东旭他妈,你自己跟他说吧,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有些生气的阎埠贵家里本来就有事,正吃着饭呢,自己少吃一口不就亏一口么?
本来就亏了,还被贾张氏这么样诅咒,能有好气才怪呢。
年轻人直接说道:“贾东旭同志在工厂里受伤了,胳膊被划出来一条十几厘米的大口子,你们赶紧去厂子看看吧。”
听见这话,屋里正在喂奶的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
“贾东旭不会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