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灵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秦彦山走过来之前,就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还没来得及脱套裙,秦彦山就已经把她抵在门边。
“现在几点了?”他故意将气息喷洒在岑灵衬衫打开的位置,辗转。
“对不起,只是这个会……”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彦山咬住,痛苦地呜咽一声,软在他怀里。
“小灵你记住,接受惩罚永远胜过一切解释。”
话音未落,岑灵又是一颤,理智却绷着最后一根弦,让她从同样掉落在地的包里翻出东西。
“我帮你带,求你。”
彻底跪落在地的同时,她顺势脱离秦彦山的掌握,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仰视着不可一世的男人,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西服裤,企图让他心软。
下一秒却见秦彦山掀起唇角,眼里带着不屑,轻蔑开口道:“凭什么?”
“不是很会算账吗?你知道我给了你多少钱?你知道那些钱扔出去能买多少个你这样的?”
岑灵感觉自己连指尖都在抖,她经历过太多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也见过一些老板是怎么开放的。
秦彦山再狠她都觉得可以忍耐,但唯独怀孕这件事,她绝对接受不了再重演。
而且她的身体因为在流产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照顾和休养,现在根本负荷不了频繁多次服用避孕药。
“求你了。”她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真的很不爱吃药呢小灵。”秦彦山居高临下,像抚摸爱犬一样,抚摸着攀附在他腿上的岑灵。
岑灵心中恨死了他脸上那种轻飘飘的笑,恨死了自己如今的这般境地,却依旧表现着双目通红,紧咬下唇,整个人散发着恐惧和讨好。
“带也不是不行,不过…”秦彦山附身掐住她的脸,虎口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了她自己嫣红莹亮的下唇。
摩挲着岑灵的唇瓣,他继续道:“不过,小灵要用这里帮我一次。”
岑灵闭上双眼,现在的一切让她回忆起当时在景辉做迎宾礼仪,不少客人看她漂亮,借着酒劲拉她进去喝酒。
他们身上酸臭的酒气不断激发她的孕反,有时候不小心呕出来吐到他们身上还会被打。
和之前那种猛烈的进攻不同,这次秦彦山铁了心地折磨她,战线拉的极长,在最开始那一次之后,秦彦山就将她转过去撑着门,还用尽花招让她出声。
还好刚刚上来的时候她就环视过,秦彦山专属楼层几乎没什么人来往,加上这次不用吃药,她心里终于稍稍安定了些。
直到风雨平歇,她狼狈地靠着墙坐在地上,双目紧闭等待着余浪过去,秦彦山已经衣冠整齐的打开办公桌抽屉,拿着什么重新走向她。
“啪”一声,铝箔纸包着药片落地。
岑灵瞳孔陡然放大,手忙脚乱地在衣服堆下翻出一个崭新的包装盒,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彦山,两行清泪从圆睁的美目流出。
“你骗我…”她喃喃道。
后者却不管她是否穿戴整齐,直接推门而出,留下一句:“不想怀就吃了,怀了就打掉。”
秦彦山出门,看到整个楼层里人头攒动,眉心一跳,朝宋诚招手。
“宋助,你在组织造反吗?”
宋诚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斟酌着开口:“他们借大办公室做谈判预演和方案修订,前天我向您请示过,您批准了。”
感情是这位爷忘了,他们还以为这是在故意羞辱岑小姐,想逃离现场却又不敢。
也是,依他对秦董的判断,秦董对岑小姐绝对是有感情的,就算他意识不到,潜意识里也不会忍心这么对在乎的女人。
见秦彦山沉默不语,宋诚立刻补充道:“我现在就遣散他们,另安排时间场地。”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岑灵的流泪的画面一次次在秦彦山脑海里上演,让他心中烦躁不已。
蠢女人,带没带感觉不出来就算了,连她自己买了两盒都忘了吗?!
她他妈都那样恳求他了,就算他心是石头做的也被她眼泪滴穿了,不答应他也想,他做得到吗!
眼看男人的表情越来越严峻,周身气势也愈发暴戾,宋诚不敢耽误,赶紧拍手示意职员们停下,却被秦彦山制止
“不过是个女人,还能影响你们工作了?”
在宋诚惊讶的目光中,秦彦山大步离开。
不愧是秦氏当家人,宋诚在心中感叹,只是秦董似乎忘了,后面才是他的办公室。
平复好情绪,岑灵直接干吞了两粒秦彦山扔下的药。
这样不行,跟着现在的秦彦山,别说把光鸿做大做强,她能活过两年都已经算是万幸。
按理说不应该,她最开始求他的时候,明明在他眼里看到了动容。
穿好衣服,强迫自己忽略这一地狼藉,岑灵踩着高跟鞋拉开门,又是一怔。
她来时还空无一人的楼层,现在打眼一看至少来了四五十人,他们听到她出来,同样投来各式各样的眼神。
这些眼神里有同情、有揶揄、有轻蔑……
一想到刚刚她和秦彦山在里面的时候,他们就在外面办公,岑灵顿感毛骨悚然,但还是强装镇定往外走。
这笔账她和秦彦山算定了。
来的时候是宋诚带路,走的时候却是张恒谦送她。
那天游艇的事之后,张恒谦越想越好奇,几次三番来找秦彦山都被以各种理由回绝了,今天秦彦山终于同意见他,结果他在会客厅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还被宋助理恳求来给岑灵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