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县主从来看不上我这样的吧,觉得我太过守礼守矩,觉得我无趣,只是我和县主不一样,县主随心所欲的活着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我不是。我要做了努力旁人才能认可我,才能对我点头,对我所背负的徐这个姓氏点头。
“所以县主觉得那些不要紧的事,在我这里其实不是的。县主或许是觉得不嫁给太子殿下对县主来说也不要紧,即便是嫁给了别人,县主是有县主这个身份在身的,皇家人,所以都不要紧。可是我不是,我之所以要嫁给二皇子殿下,其实目标很明确的,我是徐温怀,我是一等贵女,我绝不嫁二等的郎君。”她掷地有声,一词一句都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缘故,可是每个人所期望的不同,所拥有的也不同。佩佩甚至没什么可以反驳她的。
她到头来也只得一句,“其实郎君没有一二三等,只看你自己怎么想罢了。”
徐温怀笑的更开心了,“这就是我与县主不同的地方了,县主觉得郎君没有一二三等,即便我这么想,京里的所有人都不会这样想。县主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你,可是我不行,我不能够被人说,瞧呀那徐家温怀,养的金玉一般的,最后不过也就嫁了个这样的郎君。县主,你说我肤浅也罢,说我别的也好,我都无话可以多说的,只是我就是这样的,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我也不会来求你的。”
佩佩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她从来都是心肠硬到不行的,她从来都是对这样的事从来不在乎的,可是徐温怀这句话却好像真真的敲到了她的软肋,徐温怀直接和她说,她想嫁二皇子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倾慕,只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她的身份。她有一句话没说佩佩也是清楚的,那就是“若是二皇子殿下还是原来的二皇子殿下,那她就不会想要嫁给二皇子的。因为二皇子那个时候还不在一等的行列上。”
佩佩是曾听闻京里的人把这些贵女郎君分成三六九等,只是从来也没有人敢在她面前直接说,她被徐温怀,这样一个所有人都默认在第一等位子上的贵女。从小,只要有人提到佩佩,从来都是把她和徐温怀拿来一起比较的。这样的徐温怀,在她面前噙着贵女应该要有的标准的笑,一字一顿的和她说,“她不能嫁给二等,她是代表着徐家,不单单是徐温怀。”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没有能回她什么,只是行了一个告退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