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衬托的优秀而已。”
“噗”
“破烂飞,你大爷的。”
“你今天就专门针对我了是不是?”
“我说的有错吗?”
“香灰做旧看不出来有情可原。”
“巨然的技法和董其昌印章的毛病都看不出来,那就是无能。”
“别忘了,你可是巴蜀博物馆馆长啊!”
“连一把领导都是半吊子,手底下的班底更好不了。”
“就你们这样的,还舔着脸出来做评委,我都替你们感到丢人。”
“我”
张艳河臊的老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怨恨,却实在无言以对。
王振邦坐下来说道。
“陆飞说的没错,这么简单的失误,可不应该发生在你小张的身上啊!”
“这是陆飞和我在,要不然人家较起真来,你怎么收场?”
“这次的鉴宝大会,暴露出来了太多问题。”
“等忙过这阵子,你可得以身作则好好学习整顿了。”
“尤其是培养人才,至关重要。”
张艳河连连点头。
“王老您说的是,我都记住了。”
“对了破烂飞,刚才看了那幅画,我这有个疑问。”
“你说临摹这幅画的人,是从哪儿弄来的老宣纸和松烟墨的?”
“这两样东西本身就价值不菲,他要是缺钱,直接卖墨卖纸不就行了吗?”
“用这东西临摹古画卖钱,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