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弄了个喇叭,挨个胡同转着骂大街,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三轮司机就是邻村的人,对这些事情门儿清。
今天早上,司机从东湖村路过正好遇到那娘们儿。
那女人说准备搬家,这才把破烂儿处理给他。
司机说完,陆飞接着问道。
“他们家还有别的东西吗?”
“有,破烂儿多的很,估计再有两车也拉不完呢!”
陆飞点点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
“这样,两万块钱都给你。”
“这些货连同你这辆三轮车都给我成吗?”
“你要三轮车有啥用?”司机问道。
“这你别管,你就说行不行吧!”
“可是,刚才你就说问一个问题,也没说三轮车的事儿啊!”
“你这不是诓人吗?”司机不悦的说道。
陆飞又摸出一万块钱说道。
“再给你一万,除了三轮车,把你的棉大衣,棉帽子围脖手套全都卖给我。”
“噗”
“这东西你也要,你是不是有病啊!”司机翻着白眼儿说道。
“你就说行不行吧?”
“操!”
“行,干嘛不行?”
到了这会儿,司机已经确定陆飞就是个神经病。
既然你出钱,老子还怕个毛线啊!
破大衣破帽子,加在一起都不值两百块钱,不答应那不是傻逼吗?
司机一边脱大衣一边小声嘟囔道。
“真邪性嗨!”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要这破玩意儿有屁用?”
“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