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油漆,把他们三家的家人吓得半死。
想要报警,又担心引来更激进的报复,只好忍气吞声了。
同时,关海山的电话也被打爆。
都是广东地区考古以及文保的领导们请他出面调解斡旋的。
现在他们不奢求基金会还能继续拨款,只要把那条三年不得申请的决定收回,他们就阿弥陀佛了。
听到这些人的请求,关海山不住的苦笑。
心说你们这帮,给我打电话有个屁用?
那个该死的破烂飞都已经不接我的电话了。
我要是不出面,最多也就是禁止申请三年。
要是我出面干涉,破烂飞一生气,搞不好就是终身禁止了,后果更加严重。
另外,以关海山对陆飞的了解,既然他做出了决定,无论谁说也不可能有回旋的余地了。
想到陆飞,关海山一阵头疼。
他知道昨天自己的表现有些失态,但他想不通,两人关系这么好,就因为这么点儿屁事,破烂飞他应该不至于啊?
这他娘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就这么跟破烂飞僵着?
不成!
现在少了这货,还真就有些玩不转。
别的不说,就是姬开的棺椁,自己就不敢打开。
可是,那个该死的破烂飞提出的要求也太过分了。
那些木头都是文物,怎么可能交给他啊?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关海山想了一会儿,觉得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跟陆飞把关系搞僵,那样今后就不方便说话了。
现在想别的都没用,还是跟他见一面把事情讲清楚避免误会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