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归害羞,这话听着还是极让人欢喜自信的。
她手指在陈晓的胸口打着圈,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不过你若是喜欢看,我日日跳给你看也乐在其中。”
陈晓配合的点头应下:“那就这么说定了!”
得了陈晓的肯定,张锁心更加乐不思蜀,脸上的红晕赛过胭脂水粉,把陈晓直接迷成了痴汉。
好几天不见,怎么感觉张锁心越发的诱人了?
他缓缓垂下脑袋,将人的腰往自己面前一提,“心儿,你在舞蹈上面颇有见解,不知可懂乐器?”
虽然这个话题转变的有些突然,张锁心还是老实回答:“自然懂的。”
“也深入学习过七弦琴、古筝、琵琶,陈郎可是想听?”
陈晓咬咬头:“这些乐器我都不感兴趣,你会吹箫吗?”
张锁心摇头晃脑,“这个倒是不曾学过。“
“不过有音律打底子,想要学应当也不难,我改天学了吹给你听?”
她呆呆的盯着陈晓,却发现他的脑袋逐渐往下,压嘴角还挂着一抹坏笑。
“择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教教你?”
啊?
还不等张锁心反应过来,便感受到陈晓极具侵略性的一吻。
“娘娘,里面是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时间,云里本来是该休息的。
可是可是自从听过房之后,她感觉身体和心理的空虚感就越发严重。
每每到了深夜,实在是辗转难眠,也只能对月抒情,在月里闲的赏花修草,要用一些闲杂事情来麻痹自己的思想。
好不容易焦躁的心绪缓解了一下,就听内院里面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
但是是张锁心出了什么事情,特地过来关切询问。
隔着一扇门,云里下意识的要推门而入,却被张锁心慌乱的阻止:“别,别进来!”
因为嘴被另一张嘴堵着,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这种闺房之事,被外人看见了会很羞耻的。
她一边说话,陈晓偏偏还要逗弄她,不得已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动静,云里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怕那位公公又来了!
瞬间,她面红耳赤,原本压制下去的躁动心理,再次不受控制的翻江倒海起来,只感觉难受的不行。
……
一刻钟的功夫,张太妃才得以顺畅的呼吸,娇红着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陈晓:“你真是的,每次来都要折腾人家。”
陈晓勾着一抹坏笑上前,“若是你不愿意,那下次我就不折腾你了。”
要真这么说了,张锁心又不乐意,“讨厌,明知人家说的不是真心话。”
“如果折腾的人是你,便是死去活来我也心甘情愿。”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阵子,陈晓才切入正题,顺势提到了冷宫里的女人。
“对了,你可知先帝的妃嫔中,是否有一个皮肤白皙,来自天圣国的女子?”
“你说的应该是玉妃吧,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呢。”
陈晓急忙追问:“你对她了解可深?”
张锁心想了想,回应道:“宫里嫔妃来往不多,加上勾心斗角,也都是各自安分,了解倒是不多,不过知道些基础。”
“玉妃原名叫做玉雪柔,白皙的皮肤在光线下甚至能透光。性格温柔典雅,身上透着一股独有的暗香。每次路过花园之时,蜜蜂蝴蝶都真香围着她转。
也是因为这神奇的事情,陛下对他由衷喜爱,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张锁心轻咳了两声:“算了,反正先皇都已经死了,也没什么说不得的。”
“不过这话你可千万别在外面乱传,否则会出事的。”
得到陈晓的保证之后,她才开口:“听说她在入宫之前和和燕王有过一段情缘!”
这事情居然还和燕王有关?
陈晓眉头微蹙,趁热打铁:“还有更细节的吗?只要是关于玉妃的事,你都讲给我听!”
听到他对玉妃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张锁心都有一些嫉妒了。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对玉妃感兴趣吧?”
那是一个连皇帝都为之着迷的女人,容貌自然不会差,又身怀异香可招蜂引蝶,她当然会有一点警惕。
陈晓哭笑不得:“别胡思乱想,我对你一腔赤诚,若有虚言定遭天打雷!”
话还没有说完,张锁心赶忙将手指落在他的嘴边:“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信你。”
她不信也不行了,而且她的心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偷走。
哪怕是赌错了,也心甘情愿!
跳过这个小插曲,张锁心继续讲下去。
燕王原本是先帝的亲兄弟,算得上是当今女帝的表叔,名为柳江恒。
有实力,有智慧,也有谋略,可以说是先帝未登基时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甚至有传言说,当初老皇帝你们打算在自己的六十大寿上立燕王为太子。
却不曾想,宴会上出现了一场以燕王为首的变故。
从那以后,燕王就备受冷落,也彻底失去了争夺太子之位的条件:
陈晓抓抓脑袋,“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么有能力的人直接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张锁心深吸了口气,“那件事我也只是听父亲提及。”
“阎王听说老皇帝喜欢雄鹰,便特地让人训了一只鹰,打算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