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陵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如意。
他老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让他到公司打卡上班,不然就要断了他的零花钱,他没有办法,只能天天到公司报道。
公司里有两个长得特别对他胃口的oga,他才来第一天,就对他眉来眼去,十分主动,陆之陵来者不拒,拉着他就在办公室里的大床上翻滚。
oga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魅惑地俯下身,陆之陵抱着他的腰,却半点没有动情的意思。
oga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陆之陵都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有些尴尬,脸上的表情便生动起来。
陆之陵一看他的脸就气得肝胆俱裂,这个oga竟然敢露出那种表情,是在嘲讽他不行吗?
他怀疑自己确实不行了。
以前那些再喜欢的oga,哪怕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他都觉得索然无味。
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改了胃口,不喜欢这些腰肢绵软无力的oga,就找了些经常锻炼身材很好的oga,但一上手,他就知道,不是他要的那种感觉。
他觉得自己疯了。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上了月余的oga,就对其他的oga失去了兴趣。
他一愣,竟然这么久了,以往那些oga再喜欢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草!
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老子吃饭的时候想起她,看见栀子花想起她,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穿着校服的人也想起她。
他鬼使神差,就让司机开车到了帝都大学校门外。
今天似乎是放假,外面停了很多车,他不得已只能把车停在挺远的地方。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抱着一捧花站在那里,他还在嗤笑是谁竟然这么老土,这什么年头了,还送花这么俗气,就看见方芸尔从校门口跑出来,直奔那个土老帽而去。
他终于想起来究竟是哪里眼熟了。
这不是那次来接方芸尔,遇到的那个用联盟勋章表白的大黑个吗?好像是杨家的人,叫什么,我他妈管你叫什么,这大黑个怎么还不死心。
他刚想下车,把大黑个手里的花抢过来扔地上踩烂,就看见方芸尔跟个小傻子似的笑盈盈和他说话。
说什么说,你他妈没见过男人是不是,才过去一个月,你他妈就移情别恋了?
不是说很喜欢老子,要跟老子结婚吗?
装得多纯情似的,一转眼还不是跟别人好了,还敢打老子,老子这辈子都没被几个人打过。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外面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终于在那个姓杨的把方芸尔按在墙上的时候,他心里的一根弦‘砰’一声断了。
陆之陵气炸了!
他怒气冲冲地下车,一把抓住方芸尔的胳膊往怀里拖,但对方的体格是常年在战场上练出来的,他试了一下,竟然没能把人从他手里拉过来,这让他觉得不能忍,愤怒让他的信息素不可抑制地漫了出来。
方芸尔瞬间脸色苍白,浑身发软。
陆之陵的信息素太浓,他根本招架不住。
杨天奇没想到这个姓陆的竟然有这么高等级的信息素,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陆之陵的信息素在他之上,是少有的s+级别的alpha信息素,整个联盟不足万分之一。
他的信息素等级并不低,虽然对方的等级比他高一点附加值,若是硬抗,他也并不会抗不过,但是芸尔是oga,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高等级这么浓郁的信息素压制。
“陆之陵,你疯了吗?没看芸尔受不了了吗?”
陆之陵看着方芸尔苍白的小脸,心软的搂住她的腰,稍稍收了点过剩的信息素,眼神凶狠地看着杨天奇:“松手。”
杨天奇别无他法,只能松手,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芸尔难受。
“疼!”方芸尔小声喊疼。
高阶的压制信息素一收,方芸尔顿时感觉活过来了,就像落水的人终于抱到一根浮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眼睛还红红的,带着怒气,说出的声音却弱弱得像撒娇:“陆之陵,你疯了吗?”
陆之陵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我疯了?你不是说爱我吗?这才多久,你就转身爱上别人了?”
学长确实是个很优秀的alpha,但是他刚才并没有答应学长,陆之陵显然是误会了,但他并不想解释这种误会。
她红着眼看着他:“因为有人比你更值得爱,学长人很好,他不会践踏别人的真心。”
陆之陵气狠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他好?!一个信息素如此低级的alpha,哪里比我好?因为他送了你一个破奖章?”
如果说陆之陵只是想玩玩她的行径伤透了她的心,破奖章这三个字就是将她的已经快要结痂的伤口重新撕烂,并且撒上盐。
她抓着陆之陵的衣领,眼泪止都止不住:“你可以不爱我,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要侮辱联盟勋章,那是军人拿命换来的荣誉,是我的追求,是送给最珍视的人此生最好的承诺。”
她眼底的绝望、恨意、愤怒如浪潮一般差点将陆之陵淹没,陆之陵被她眼底的那种恨意惊住了,脑中忽然就浮现出方芸尔曾经兴高采烈地跟他说,以后要是自己拿到联盟勋章,一定会送给他。
那时候的她,神采奕奕,眼底里有光,有对未来的期待,有对他的爱。
而现在,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里,布满了恨意。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学长愿意把他的联盟勋章送给我,那是他对我最高的承诺,我后悔了,将来我若是有机会得到联盟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