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以常理度之!
云柏武也知道他们有今晚的劫取城楼计划,更不可能现在发动攻击,对方摆明是在唬人。
只见云柏武蓦然焦躁暴怒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面目狰狞地暴喝:
“啊,受不了了!
实在是受不了了,这都是什么玩意的人啊。”
东方求胜心想:“二皇子疯傻的毛病怕是又要犯了。”
邓世昌则心想:“二皇子果然如外人传言,痴傻毫无章法逻辑可言。”
纳兰德则冷笑说:“一看就是个大傻子!”
云柏武则继续抓着自己的头发说:
“本王不装了,一个拳头就搞定的事情,偏偏要拉扯十天半个月!
还要本王千里迢迢赶过来处理,什么也不是!
纳兰德,看招!”
云柏武话音未落,已经纵身跃起,一手持刀、一手握拳,拳头砸向马头、大刀扫向纳兰德。
纳兰德也赶紧抽刀去挡。
却听得“当”一声响,纳兰德的长刀断为两截。
而云柏武的青龙刀去势未减,继续扫向纳兰德胸口。
纳兰德没了武器抵挡,又在马上没有退路,当即身子一沉,直直从马背坠落地面。
落马也好过被云柏武的大刀扫中。
“咚”一声闷哼,纳兰德的坐骑吃了云柏武重重一拳,只感到眼前昏黑、四肢无力,当即四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云柏武冷笑,拍拍马头。
那马儿也知道贪生怕死,被云柏武打了一拳,乖乖任由云柏武摆布,不敢放一个响屁。
云柏武单脚踩在马头上,一手提刀指向纳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