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地和擎胜一道上茅厕解手去了。
染墨顿时怔住。这番举动比刚才二人练武还更能撞击她内心隐秘。
她曾经也挺遗憾没法跟擎胜一道光明正大地出入厕所。而今,却让阿赞捷足先得。
我说阿赞你不是从不爱跟别人一同如厕的吗?咋现在一见到这个叫擎胜的,你就失守了?你的操守呢?
正嗟叹间,那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从茅厕中走出。看都不看染墨一眼。
染墨那个气哦。可又不知怎么发这股子怨气。一怒之下,自己也一头扎进茅厕,蹲了好一阵才出来。
那二人愣愣地看着她。染墨甩甩头发,跟阿赞说:“我从这边回去了。你也抓紧回去吧。”说完便走。不给他们搭话的机会。
留下那二人,爱上哪去上哪去吧。
染墨回到家中,冲到床前,扑在枕头上嘤嘤地啜泣起来。
说来也是自作自受。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引起乃至策划的。而今面对一些琐细情景就受不了了。可让她此刻再去低头她又不肯。真是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