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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秦司年是一道的么?”
那变得年轻的人喝一口酒:“何为一道?”
“我只做我想做之事,从不和任何人是一道,我觉得他有趣,我便助他一臂之力,我觉着你有趣,我便也可带你出来。”
颜越白心中暗笑,这意思直白些不就是两边倒么?你这般的人,谁敢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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