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事,尚未婚配,于你名节有碍,还是早些成亲给了名分好。” 她讷讷回应:“我们合欢宗不是很在乎这些名节……” “我在乎。”晏行寂说,“我在乎你的名节。” 他将她转过来面对面,随后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放置在桌上。 “昨夜是我不对,尚未婚配对你行了这般事,此事不会有外人知晓,但……” 他的目光看向她平坦的小腹,神情柔和:“那里,可能会有孕,若真是有孕是瞒不住的,定会辱你名节,还是早些成亲好。” 早些成亲,他才放心。 司黎怔怔看着他。 晏行寂看的心软,俯身吻上她,将她抵在铜镜之前。 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的司黎,脑海里却响起了消失依旧的系统提示音。 [警告,距离白秋和常少云相遇仅剩一周,望宿主尽早做准备。] 司黎忽地就吓醒了。 正对上晏行寂看着她的黑眸。 随后她被拦腰抱起,少年将她搁置在榻上,俯身覆了上来。 *** 晏行寂实在看她太紧,两人已经远离逍遥城甚远了。 司黎有些头大。 还有三天,就到常少云和白秋相遇的时候了。 他们来到了一处客栈休息,晏行寂似乎是要去办些事情,这两日总是早出晚归,只留下一个功夫颇高的暗卫留下来看她。 司黎想了想,决定主动出击。 一日早晨,少年穿好衣衫,看着刚睡醒有些迷茫的少女,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 “我今日早些回来,我们便赶路回太初派,阿黎想吃些什么吗?” 司黎抱住他的脖颈,像只小猫一般蹭了蹭他,嘟囔着:“叫花鸡。” “好,等我回来。”晏行寂又亲了她几下,笑着替她拉好薄被。 “我等你回来。”司黎回应。 等到确保晏行寂已经走了甚远,司黎起身,看着铜镜中倒映出的女子的脸,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她调动真气,催动自己的功法一寸寸逆行。 很痛,但是她还是紧紧咬着牙。 直到看到自己的脖颈上浮现道道狰狞的血纹,像是一根根血管在暴涨一般,她终于停了下来。 她跌倒在地,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来 ……来人!” 门口把守的暗卫忽地便闯了进来, “少夫人!” 司黎捂着自己的头, 装着剧痛难忍的模样蜷起身体:“我的功法……我的功法暴走了,去……去找晏行寂……快去找他!” “少夫人,少主命令我——” “疼!”她猛地吐出大口鲜血,血水喷溅在少女脸上,“晏行寂……我要他……” “我是你们的少夫人……我不能死……” “找他来救我……快去……” 她大口大口吐着血,气息减弱,将暗卫吓得半死。 他慌忙给她喂了灵丹,便要转身去找晏行寂。 暗卫刚转身,一记手刀从身后砍来,用尽了力道。 他无声无息跌倒在地。 方还在地上扭曲的少女坐起身来,眉眼冷凝,漫不经心地擦去脸上和身上的血。 她像是无事人一般,取出洁净的衣衫换上,将那暗卫一圈又一圈捆起来,随后头也不回地来到马厩。 “驾!” 骏马疾驰而出。 司黎在城西找了间裁缝铺,再出来时,便是头戴布巾身穿粗布,脸被涂的黝黑的男人模样。 她换了匹马,沿着小路一路向逍遥城外而去。 她有自己的任务要做,做不成会死的。 司黎不想死。 夜幕降临,客栈三楼的走廊寂静无声。 少年站在屋内,漠然看着地上的血迹。 身后的侍卫单膝跪地:“少主,是十一失职,请少主责罚!” 书桌上是司黎留下的书信。 信上写的清清楚楚:“抱歉,我不能做太初派的少夫人,十一是我打昏的,他是个好暗卫对你忠心耿耿,莫要罚他。” 她连十一都能照顾到,为何就不关心他? 一次又一次欺骗他。 他的心和身,连带着太初派少夫人的位置都愿意给她。 她却什么都不要。 轻笑声回响。 少年眸底阴沉,漆黑的眼眸渐渐泛上赤红,清隽的轮廓线条隐匿在阴影处。 修长的手攥紧,那方信纸被碾成醴粉。 他一松手,粉尘飘扬在虚空,落在青砖上。 “传令下去,调动所有暗桩,找到少夫人。” “找到了先别行动,等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