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便该安分守己,岂能如她这般招摇。她不听我这个长姐的话,那便只能由父亲母亲出面教导她了。”顾宝瑜也不藏着掖着了,咬着嘴唇道:“只要侯爷帮我将家人们尽快接回京城,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能绊住顾青鸢的脚步,哪怕是侯爷之前与她提过的脱衣舞,她也愿意一试。
她宁愿受辱在背地里将脊骨打碎,也不想看见顾青鸢飞黄腾达!
永平侯却莫不在意的笑了笑,“你让本侯做这般麻烦的事,难道就想用这种小恩小惠打发了本侯?”
永平侯压低声音,嗓音阴冷,“你若真想对付你这个二妹妹,不如拿你四妹妹来换。”
“这不行。”顾宝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不能让家人知道自己的堕落。
永平侯倒也不急,慢悠悠的道:“那你便安心等着,只是路途遥远车马缓慢,不知道等他们抵达京城时长宁乡君会不会已成靖安王妃。”
想到丰神俊朗器宇不凡的靖安王,顾宝瑜心中妒海翻涌,“靖安王妃”四个字更像一根毒刺扎进了她心里。
让她对顾青鸢卑躬屈膝,那真是比让她去死还要难受。
她迟疑一瞬,咬着牙关正欲回复,忽听到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响。
琉璃脸色一白,坏了。
“有人!”顾宝瑜如惊弓之鸟般立刻捂住了脸,转身仓皇逃离。
若被人发现她与公公苟且,那她真是没脸活了。
永平侯则眼底一片幽黑可怖,眼眸弥漫冷寒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