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鹏精气神这么充足,都珩甚至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在吓唬自己,实际上根本没受伤。
还想再问几句,周鹏却不给他机会,一个劲的摆手,都珩没办法,也只能指挥手下抓人。
“那个人是为了救我受的枪伤。”
周鹏指着躺在地上的宋飞豹说道:“虽然他曾经是鲍子民的同伙,但这次能抓到这些人也多亏了他,甚至最后还为了帮我挺身而出,希望在审判的时候能够从轻处理。”
“这个你放心。”
都珩没想到还有如此变故,点头说道:“法律是很公正的,不会放过任何坏人,也不会错判任何好人,哪怕是个回头的浪子也是一样。”
抓捕过程很简单,这些人都已经晕过去了,只需要带走便可以,很快那五人就被带离了现场。
“挖墓的工具都在现场,包里是他们盗取的文物,这个人是要来杀我的,而且我见过他,是佟嘉综的保镖。”
周鹏快速说道:“一共挖开了两处,一个是那边,文物都是那个墓葬出的,还有车旁边这个,只有古人的骨架,并没有文物。”
都珩闻言又派人去百米远的古墓围起了警戒线,但等他想要围起第二座古墓的警戒线时,却有了疑问。
“周鹏,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啊,哪来的尸骨?”都珩诧异道。
“估计刚才和那个人打斗的时候被我压碎了。”
周鹏没仔细听,还以为对方是在问为何会是散落的样子,可当他走近时却傻了眼,因为那石棺里居然空无一物,别说骨架了,就算是个骨头渣子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我看你是紧张过头出现幻觉了吧?”
都珩笑道:“说说吧,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我们可是在廊牟山蹲了一夜,没想到你们居然到了这里。”
还在惊愕中的周鹏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空空的石棺。
“想什么呢,说话啊!”都珩放大音量再问。
“啊?”周鹏一惊,反问,“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为什么会都被打成那个模样!”都珩无奈的重复道。
周鹏猜到那具骨架之所以会消失恐怕跟邪神真身有关系,随即将疑惑抛在脑后,捡着能说的把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尤其是瘟爷的事,连周鹏自己都闹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干脆就大说特说。
“你这一晚上也太刺激了吧?”都珩听着都满头冒汗,“这么近距离开枪都不死?”
“怎么,你很希望我挂掉吗?”周鹏白了一眼。
“算我说错话。”
都珩尴尬说道:“没想到这个鲍子民如此狡猾,居然提前就设计好了把我们引到廊牟山,但实际地点却是在这。”
“是啊,这人不生在古代当军师都可惜了。”
周鹏也有些佩服:“要不是他没料到我真的很能打,今天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周鹏啊,让你身处险境,真是对不住。”都珩带着很深的歉意,“希望你能理解,谢谢。”
“哎呦我的天,要不要这么肉麻。”
周鹏很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有个事,你们是怎么在荣京查到我的踪迹的?虽说我留下了信息,但谢德曜时候却什么都没提,好像完全不知道似的。”
“哈哈,你在使用手机交易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就被我们寻找到了位置。”
都珩笑道:“我们也是怕对方会有防范,所以特意委托当地的同事找到一个常来这里的客人,装作偶然经过却对你好奇的向谢德曜询问,这才得到了古玩市场的联络地点。”
说到这里周鹏依稀记起那天临走时确实有个成功商人模样的人与自己擦肩而过,甚至还多看了自己几眼,感情是都珩他们找来的。
“这次也是我疏忽了。”
周鹏有点不好意思:“本以为察觉到这些人在我手机里装了监听器就能传递错误信息过去,诱导他们犯错,却不想最后还是棋差一招,让你们在廊牟山白等了一夜。”
“昨天晚上你从住的地方离开时我们就已经跟上了。”
都珩叹气:“但这些家伙太狡猾,落上兜兜转转的,而且还是深夜,我们又不敢跟的太近,最后终于还是跟丢了,没办法只能全力部署廊牟山,却不想空守一夜,不是咱们出了什么问题,实在是鲍子民这家伙太阴,这也是没办法的。”
“宋飞豹的事,你一定要替我办好了。”
周鹏脸色忽然有些黯淡:“虽然他曾经误入歧途,但这次就冲他能在最后舍身相救,我就一定要保他一生富贵,哪怕他难逃坐牢的命运,但无论多少年,只要出来后我就绝不会食言。”
“重情重义,好样的!”
都珩竖起大拇指:“他这也多少算是半个卧底,到时候再转作污点证人,加上今天晚上他做的事情,我相信肯定会给他减刑的。”
“那就好。”
周鹏伸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办案归办案,我在这里面花的钱你可得给我报销,昨儿我为了能顺利被他们带到这里,可还转了五百万给鲍子民,你们可得还给我。”
那些钱可都是自己的,说什么也不可能白白做了贡献。
而且自己冒了生命危险,没多要就不错,怎么可能损失。
“你啊你,真是个小财迷。”都珩笑着一拳怼在他左肩上,“放心吧,瞎不了你的!”
“卧槽,疼!”周鹏被怼的呲牙咧嘴,“大哥,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是吧你,我都没用劲。”都珩以为他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