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声大吼惊到,那两人明显愣了一下,扭头看过来见到谢德曜的脸色,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说漏了什么,神情一变赶忙就想找补。
“德曜,我俩刚才都是瞎说的,你别当真。”
“是啊,德曜,这混蛋虽然包养小三狐狸精,但当年的事真的不是我说的那样,你别当真。”
谢德曜怎么可能还去相信他们,根本不理,掏出手机打了出去,不多会便进来了两个保镖。
“这里是我的产业,这两人无权呆在这里,全部赶出去!还有,他们住的房子和车也是如此,如果让我知道他们再踏进去一步,你们就自己滚蛋吧!”
既然知道了实情,那就不可能轻饶,真要说的话谢德曜这还算从轻处理了,换做别人恐怕早就上了极刑。
这两人哪想到一向温和的谢德曜能表现的这么决绝,知道情况不妙,他俩赶忙想上前哄骗,但又怎么可能再成功。
谢德曜理都不理,很是厌恶的摆摆手,那俩保镖不由分说的一人狠打一拳,直接给这俩不老实的家伙揍的没了反抗的力量,这才往外拖走。
“等等!”周鹏却忽然站了起来,“先别走!”
没想到周鹏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谢德曜虽然不悦,但久经事故的他并未丧失理智。
“周先生,还有什么事吗?”虽然没有对周鹏动气,可谢德曜的口气却不是太友善。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
周鹏一指棋盘:“凡事有始有终,好歹我也得跟他说说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这个时候周鹏还有心情解释棋盘的真假,也不知道他是想恶心夏列还是想恶心谢德曜,反正后者脸色更差了。
“谢总,稍安勿躁,等我解释完了,我想你的心情会好很多。”周鹏似乎更加淡定。
“好吧,周先生尽量长话短说。”谢德曜语气依旧不是很好,“我现在不想再多看到这两个人一眼。”
夏列和苗芬此时已经和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满脑子净是以后无家可归满是落魄沿街乞讨的场景,哪有心情去听这个,但又走不了,也只能哆哆嗦嗦的在那站着。
“首先,这件东西是银质的,并非锡做的,至于如何鉴定,我现在不想做演示,回头找个鉴定机构检测一下就明白了。”
周鹏将棋盘拿在手里:“真假不用多说,我坚信是真的,我现在只是想展示里面藏着的东西!”
越听越觉得奇怪,谢德曜脸上的戾气甚至都因此减弱了不少,他有些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找个锤子和平头螺丝刀给我。”周鹏毫不客气的朝着一个保镖说道。
“给周先生找来。”谢德曜向还在犹豫的保镖吩咐道。
自家老板发话,那保镖一溜小跑的到了储物间拿来了工具,这个地方他倒是经常陪谢德曜来,也曾干过活,故而很清楚在哪有工具。
周鹏接过锤子和螺丝刀,在一个角上用螺丝刀顶住,锤子轻轻震了几下,却不想那好像焊接的痕迹竟然松开了一条口子。
跟着周鹏再用螺丝刀插在口子里,尽可能小心的撬着,不多会便将一边的焊铸条全都破坏,但内里却没有任何损伤。
如法炮制,周鹏又将另外三边的焊铸条也都全部起开,待到这时谢德曜才发现这棋盘的边缘竟然有一条细缝,似乎是能打开的样子。
跟着周鹏又从旁边找来两根曲别针,各抻出一个头来,在棋盘两侧的相同位置上使劲扎了下去。
原来那那两处地方竟都有小圆孔,正好能插进曲别针粗细的东西。
只见周鹏双手再度用力,棋盘里面竟然发出了‘嘎达’的声音,紧跟着那条细缝竟然自己张了开来。
“成了!”周鹏笑道,“秘密就在这里面。”
没想到这么一个看着极为普通的棋盘居然还有如此机关,谢德曜甚至都忘了适才那满腹的怒火,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棋盘。
要知道一件秘密即将揭晓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幻想。
谢德曜也是如此,而且他清楚的记得周鹏之前说过这是北宋的,那里面究竟会出现什么东西呢。
难道是宋代的棋子,还是什么金银珠宝,总之是让人心痒难耐的很。
周鹏没有制造什么悬念,这又不是电视节目,他很从容的就将棋盘的上半部分拿开,却在里面又看到了张棋盘。
“棋盘套棋盘?”谢德曜有些惊愕,虽然他幻想了无数种东西却没想到还会是一张棋盘。
“对,就是棋盘。”
周鹏笑着把里面藏着的棋盘拿了出来:“只不过不要小瞧这张棋盘,因为它是定窑的,而且是御供金定!”
这张棋盘的确是陶瓷的材质,只不过通体都是金黄偏红的颜色,煞是好看。
在侧面还刻有各种纹饰,正面是很正规的围棋盘面,底部到没什么特别,和寻常瓷器一样是露胎的模样。
但在底胎的左右两边则分别刻着‘奉化’二字。
只不过也正因为这件东西的颜色,再加上其窑口的特殊性,导致了这件东西足以作为稀世珍宝存在下去。
宋代最著名的有五大窑,分别是汝、钧、官、哥、定。
个顶个的都是年年给皇家进贡的瓷器,无论是在当时还是现在都是辉煌的存在。
定窑主要是以白瓷为主,大部器形都有刻花,但也有黑色、紫色和绿色。
这四种颜色在文献中分别被称为:白定、黑定、紫定和绿定。
这些门类的定窑虽然很珍贵很值钱,但却远远比不上另